1940年2月26日,经各方积极劝和但失败后,苏联于凌晨三点对芬兰正式宣战。
而芬兰在接到苏联的宣战书后也立即向苏宣战,然后按照早就定好的防御计划开始部署部队。
意、捷、波、西等轴心国家在苏芬两方互相宣战后,也都按照《轴心国协定》立即向苏宣战,只有德国因为与苏联签订过《苏德互不侵犯条约》而没有立即宣战。
不过虽然德国没有对苏宣战,但在众轴心国中却是对芬兰帮助最大力的国家——里昂非但同其他轴心国一样在第一时间派出了一支载着数万吨军用物资的运输舰队前往贝柴摩港援助芬兰,还同时通知了驻芬德军指挥官让他更改部队番号,以德国抗苏援芬志愿军的名义直接参与进苏芬战争,协助芬兰军队对抗苏联红军。
他甚至还将齐柏林伯爵号航空母舰、德意志号航空母舰、舍尔海军上将号战列舰、提尔皮茨号战列舰、欧根亲王号重巡洋舰以及吕佐夫号重巡洋舰暂时编入了原本只有一艘希佩尔号重巡洋舰和几艘轻巡洋舰的德国北方舰队,由雷德尔海军上将亲自率领,先于运输舰队全速奔赴巴伦支海威慑苏联红海军。
26日早6点,苏联的攻势正式开始,五十四万余人分南中北三路攻进芬兰境内。
其中中部为主攻方向,由苏联国防人民委员、苏军最高指挥官、苏联元帅克利缅特·叶夫列莫维奇·伏罗希洛夫直接指挥,下辖第七军(十个步兵师,六个战车旅,兵员总计约二十四万人,战车1500辆,大炮900门,飞机300架,按照计划负责从列宁格勒以北沿着拉多加湖西岸向北进攻,突破芬兰的曼尼海姆防线,夺取芬兰第二大城维伊普里,然后向首都赫尔辛基前进)以及第八军(七个步兵师,一个战车旅,兵员约十五万人,战车545辆,大炮520门,飞机200架,按照计划负责沿拉多加湖北岸向西进攻直至与第八军会师,以钳形攻势粉碎芬兰军队的抵抗)
北部为辅攻方向,由苏联上将谢苗·康斯坦丁诺维奇·铁木辛哥直接指挥(上一世铁木辛哥直到苏芬战争结束前一个半月才匆匆上任,组建苏联西北方面军给打得一塌糊涂的伏罗希洛夫收拾残局,但这一世因为驻芬德军的威胁早早就上任指挥北部攻势),下辖第九军(五个步兵师,兵员九万五千人,战车275辆,大炮360门,飞机100架),按照计划负责从摩尔曼斯克向西攻击贝柴摩地区,解决驻扎在贝柴摩德军基地的五万驻芬德军的动态,则沿“极圈公路”南下五百公里,再向西攻到瑞典边境为止。
再次之时南部,同中部战线一样由伏罗希洛夫直接指挥,下辖第十四军(三个步兵师,兵员五万五千人,战车165辆,大炮220门,飞机70架),负责从索木斯萨耳米攻向位于波的尼亚湾畔的奥卢,将芬兰割为两半并切断跟瑞典间的陆上交通。
而相较于苏联这周密的部署与计划,芬兰那边就显得很粗糙了,他们的作战思想仍然停留在一战时期,将大部分军队部署在拉多加湖西岸的曼纳海姆防线,静待苏军一路推进到这里。
苏芬战争,虽因芬兰加入轴心国而没能像历史上那样在39年末发生,但它终究还是来了。
苏芬边境,贝柴摩,德军防区外围。
虽然距离春天来临仅剩两天了,但对于身处北极圈内的芬兰来说,仍然感受不到哪怕一丝温暖,特别是位于全芬兰最北端的贝柴摩来说更是如此。
“该死的,这天气真冷!”一名苏联列兵缩在临时挖掘的战壕内,搓着手对身旁的同伴抱怨着,“早知道要来这该死的北部,我打死都不会应召入伍。”
“就是啊,为什么要让我们这些南方人来北边打仗?”他的同伴也是满脸的不满。
“嘿,你们两个!”就在两人咒骂着“负责分配的军官都是一群白痴”的时候,一名肩抗少尉军衔的军官从不远处设置在战壕内的连指挥部里走了出来,向两人大叫道,“去搞些木柴来,指挥部里的火要灭了!”
“一群老爷!”两人闻言低声咒骂了一句。
然后不情愿的站起身,问道:“长官!我们该去哪里搞木柴?”
“你们是白痴吗?!”刚想走回温暖的指挥部内的军官停住了脚步,恼怒的走到两人边上,然后拉着两人踏到战斗位子上,指着左侧几百米开外的一处树林道:“看见那里了吗?去那里搞!”
“啊?这太远了吧……”两人黑着脸回道。
“别废话!让你们去就去!”军官瞪了两人一眼后转身想重新跳进战壕深处,然而伴随着“噗”的一声响,他直接栽了下去,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战壕内。
两名士兵瞪大着双眼吃惊的看着战壕内脑袋稀烂的军官,一个单词蹦上了他们的心头。
“狙击手!”两人同时大叫道。
与此同时,苏联阵地两百米外,一处“雪堆”动了动,一枚黄橙橙的弹壳被从雪堆前的一根“树枝”中抛了出来。
西蒙看了一眼不远处“热闹”起来的苏军阵地,默默的将弹壳从地上捡了起来,塞进腰间白色的腰包内,然后推动手中莫辛纳甘m28的枪栓,将一枚子弹从弹匣内推进枪膛。
“没带钢盔,应该是个军官。”西蒙默念了一句。
“呯!”伴随着西蒙的话音,一声清脆的枪声在他身旁响起。
这里还有另一个狙击手。
“这是你杀的第几个军官了?”和西蒙一样披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