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他平息了自己的气息，手覆盖上了她的，轻声唤道：“满月？”
楼满月没有回答，手臂却紧了紧，她头动了动，微微蹭了下王幼度的脊背，又不动了。
王幼度肌肉猛地一紧，他屏住呼吸，过了很长时间才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
“满月。”
他轻唤出声，才发现自己声音低哑得可怕，他忙轻咳了几下，握着楼满月的手转过身来。
楼满月睁开眼睛，微仰着头看着他，看到他被水打湿了的头发与脸庞，还有从上面落下来的小水滴，水滴有的落在她的脸上，她的下巴上……
她感觉到微微的凉意，接着就感觉眼前一黑，唇上传来微凉的感觉……湿湿的带着水气……
她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睫毛刷过他的手，她似乎听到了“刷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