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儿,都说了最近忙,你不要过来了。”
王幼齐回去刚好碰到秋晚,秋晚正拎着食篮往她家的方向走,她忙走上去接了过来。
“哪里有那么多事情了?”秋晚不在意地说道,“再说了,都要吃饭的,我就多添一碗水的事情,你看看你,最近好像又瘦了。”
王幼齐满头黑线,她最近天天被秋晚补得,不只腰粗了,人也壮实了不少,再也没有刚出游戏时的我见犹怜了。
她想哭……
这还叫瘦,她真的和秋晚,和这年代的人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了。
两个人说着闲话往回走,一路上王幼齐惊讶地发现村子里多了不少的生面孔,有几个看着还很与众不同,她不由得皱了下眉头。
虽说穷人也有门富亲戚,但是她还是本能地觉得不对,特别是经过娄秋石的事情之后,她更是多了份警惕。
两个人到了她家后,王幼齐向秋晚提出了疑惑。
“婶儿,最近村子里走亲戚的人很多吗?”
“多啊。”
秋晚随口应了一句,她的注意力全在食篮里,她从中端出一个碗,王幼齐看到了顿时把到嘴边的话都忘到了九霄云外……鸡汤……
“婶儿,村子里的鸡,不不,是这十里八村的鸡都被我吃完了吧?”
她无奈地说道,也幸亏了她有游戏,又有王幼度,要不然,她还真吃不起这么多的鸡,这又不是后来,鸡都是催大的,现在都是自然生长,一只鸡长起来也要几个月吧?
虽然味道不错,但是也不能一直连着几个月吃啊。
“瞎说什么?”秋晚白了她一眼,嗔怪道,“大过年的,不能说不吉利的话。”
这就不吉利了?
王幼齐本想再说几句的,但是面对着秋晚殷殷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硬是喝了下去。
“婶儿,以后别做了,我真的吃不下了。”
王幼齐放下碗顺了顺自己的脖子,亏了这副身体好,要不然,她还真受不住,她看秋晚不以为然的样子,又强调了下。
“真的!你看看,我的腰都粗了几圈了,再这样下去,我衣,我腿都支撑不起来了自己粗壮的身体了,到时候只能躺在床上……”
她本来想说衣服都穿不上了,想到上次秋晚的话,她就改了口。
“呸呸!”秋晚忙打断了她的话,怪罪道,“刚说过你过年呢不能说不吉利的,又说!”
王幼齐无奈极了,接下来她说什么,秋晚总能转到“不吉利”上,她摇摇头不再提这个。
等秋晚走了,她才想起来,之前是想问她村子里的生面孔的事情的,结果被鸡汤给吓得忘得没有影了,等王幼度回来的时候她问王幼度。
王幼度疑惑地看着她道:“最近村子里的生人很多?”
王幼齐噎了一下,她才想起来,最近王幼度一直忙着之前案子的事情,连和她腻歪的时间都没有了,哪里还会注意到这些异常。
“案子进展怎么样?”
王幼齐仔细地看了看王幼度,虽然不明显,但是她还是看出了他的憔悴,她不由得有些心疼。
不顺利吧?
“还行吧。”王幼度看到她眼中的柔光,面色也柔和了下来,他揉了下她的头发,轻声道,“最近村子里的生人很多?”
王幼齐知道案子肯定没有那么顺利,但是还是顺着他的话把今天她见到的情况说了一下。
王幼度陷入了沉思。
……
“你怎么才回来?去哪里了?”
张贵兴因为田大妮哭了,顺着她的意在山上转了转,冬天天又短,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晚了。
张母看了一眼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眼皮往上翻了翻,看到了田大妮脸上透着的喜意,她不由得撇了下嘴。
肯定是她带着自己的儿子不着家的,真是不知羞。
“你快点收拾一下,咱们家里来人了。”张母没有理会田大妮,催着张贵兴道。
“来人了?这时候?”
因为之前王幼齐做的事情,村子里也有点后来农家乐的形式,所以张贵兴对这些见怪不怪,只是奇怪于年关了还有人出来转。
“管那么多做什么?侍候好就是了。”张母看了一眼站在一边低着头的田大妮,不客气地说道,“赶紧过来帮忙!”
田大妮看向张贵兴,张贵兴已经往堂屋的方向去了,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她抿了下嘴角。
张母看到了眼中闪过不屑。
这媳妇,她一直不是太满意,妖里妖气的,就会勾着男人,幸亏她的儿子老实本分,才没有被她勾坏。
这样想着,她的脸上浮现出莫名的自豪,高高在上地看着田大妮,吩咐她做事。
另一边,张贵兴快速地收拾了自己,就往堂屋去了,他想能在年关出来的人,肯定不差钱,这次的打赏肯定比以往要多一些。
他的步子有些急,但是却竭力装得从容自然地进了屋子。
“回来了?”张朝国看到儿子进来,喊了一声。
张贵兴应了一声,看向屋子里坐着的几个人。
屋子里坐着五个人,两个年纪大些,三个和他差不多大,个个都看上去器宇不凡,如果他不是见过不少世面的话,肯定会有些不知所措的。
“这是娄家的小哥,那是他们的父母,听说咱们这里不错,想到咱们这里看看。”张朝国笑着说道。
张贵兴笑着点点头坐了下来。
娄秋石看了一眼他的手在下面不停的来回搓,嘴角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