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真是太遗憾了。【】”
路琮健抬起手掌曲起,就像将军元帅的出征口令,一挥而下,顿时,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欲震破人的耳膜,玄武团光是气势就落了对方一头。
“狂欢开启了。”
三位堂主狰狞嗜血地一笑,他们身后的十几万小弟轰然冲出,完全呈现一幅人山人海的霸道,张追他们岂能容忍对方在面前逞威,下一刻也是带着两千多个兄弟迎上去,刀光剑影有何惧,就怕问鼎苍穹时空空留有惆怅。
“杀!”
“杀!”
两帮人迅速涌去融合到一块,开山刀随便舞两下就掉出颗脑袋或者断肢,枪火交织覆盖,他们都是从惨无人道的厮杀中成长崛起的,这么多年过去,可曾害怕过!
张追最为英勇,手里的铁棍所到之处皆是以蛮横的姿态开路,譬如挡在前面的有几个人,一人一记闷棍,还是对着薄弱部位砸去的,趁那几个嗷嗷直叫的时候再一脚踹翻放倒,打架一般有条不成文的规矩:不能打头,打头有极大可能会把人打成傻子。
“一决胜负!”
老沐和路琮健的那一处战场完全是真空地带,旁人根本不敢靠近,只有这不相上下难分伯仲的两个怪物才可以在那打得不亦乐乎,而诚如所说的那样,确实斗得甚是激烈,上衣都给汗水打湿,招招致命,不留缝隙,反正两人都没有停下来喘口气歇息的时间,因为一旦谁先停,那另一人就会立刻扑过去。
他们俩人的战斗结果毋庸置疑会间接影响整个火拼走向,若是沐苍泷赢,那么这场打杀也就没有了再进行下去的必要,反之如果胜的是路琮健,亦然。
“多杀几个,兄弟们,砍一个是一个!”
张追飞快地扫了两人所处的战场一眼,他也明白局势,手里的开山刀于是劈得更加干脆凌厉,引得那些亡命之徒皆是有些发憷不敢太过靠近。
“懦夫们,来,上一个打一个!”
既然对方有意迟缓,张追的心头冷笑,开山刀迅雷不及掩耳地投出,那附加在上面的浑厚内力马上便把其中一位小弟拦腰分成两半。
“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小犊子,王八蛋,你们不是挺有种的么,上来跟我单挑!”
见到杀鸡儆猴的效果显著,张追心里更加张狂无度,两手朝几个混混比了比,满脸的不屑,这深深地刺痛了他们的怯意渐长的内心,当即丢弃刀子哭泣着跑远。
“槽你妈!”
两根绳子从背后套住刚欲松一口气的张追,收紧,窒息的感觉说来就来,两眼翻白,一手扯着脖子上的绳,另一手的手肘不停地往后顶去,撞得偷袭的蓝发马仔嘴巴张成o形鬼哭狼嚎,肚子好痛,不能放开他,要给老大们争取拖延点时间。
“槽你妈!”
不错啊,在他的肘击连续多次的猛烈撞击下还能撑那么久,也不知道该说是体质过人抑或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痛觉,总之挺执拗的。
“不过,小爷我可没空陪你。”
反手抓住马仔的头发,向前面倾力一拖,竟然把他整个人都凌空甩起,然后,狠狠地摔到坚硬的地面上,腰椎错位的声音清晰可闻。
“哇!哇!哇!”
蓝发马仔摸着自己的腰板子,在地上挣扎不已,巨大的疼痛让他禁不住流下热泪,这辈子估计就在轮椅上半身不遂了,基本上失去了作为能蹦能跳的正常人权利。
“这就是你不好好读书混社团的下场,迟早要还的。”
张追眸子暗含怜悯,除非做到大佬的位置否则就只有给人差遣卖命,像条安安静静的狗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甚至于有的时候连啃骨头的狗都不如。
“敢伤我们的兄弟,槽你妈,玄武!”
转过身,又是七八个不会死活的年轻小伙子跑过来,手上的棍子握得紧紧,入了这条路就该有走到黑的觉悟,人生不都是这样的吗,充满困惑仿徨,五味杂陈。
“小子们!”
两拳打出噼啪炸响,玄武张追捡起铁棍,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冲过去,五个人的肩膀、手臂、膝盖、背部和胸膛无一不中招。
“啊啊。”
“噗。”
“噢。”
五个人倒下,张追站在他们围着的地方,手里的棍子缓缓淌血,练过武功的人在这种群殴里往往具有优势,他抛掉家伙慢慢走向三个堂主,擒贼先擒王,路琮健那边有沐苍泷干预想必腾不出手,那么,剩下的就统统包在他身上,由他来解决。
“喝啊!”
老沐脚法不可谓不灵敏,一带一偏就将路琮健差点掀翻在地,拳拳到肉的极致,两腿踢甩的至高境界,融会贯通了自己所学的种种功法所创的“沐氏拳”可不是吃素的。
“这蠢货的修为怎会这样高?”
路琮健可以说是越打越心惊,好几次都差一点就满盘皆输,真的就差一点,第一次是差点脸部被打到,第二次是差点手臂被擒拿住,第三次则是刚才差点被绊倒。以前,放眼整个二十二区里能够做到这一步的除了眼镜蛇外就再无他人,现在又冒出一匹黑马。
“该死!该死!”
心头的高傲令路琮健的神经灼烧得快要爆裂了,他才是万里挑一的那个天生的王者,没有哪个菜菜的新人可以拉下他取而代之的!
“心乱如麻就已经输了哦。”
沐苍泷靠墙体蹲下,微微一笑,五指握拢成拳快如闪电般轰到躲闪不及的路琮健腹部,燃起绚丽的火焰,嘭的一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