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后只站着十个人,七个墨镜男和三个白靴女,也没穿深紫色忍者服,每个人肩上都挂着一杆狙击,食指处戴着钻,凌厉而不失尊贵。
rebels圈,这个势力不好多说,资料详情少的可拎,就连名义上的首领都扑朔迷离,本届英雄赛派出来参加的代表仅仅大干部与二干部,没有名号。
“沐师,我现在,怎么说呢…好忐忑。”换上一套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运动服后,权智龙呆呆地欣喜,始料未及,人要衣装佛要金装,他178cm的身高配上这套简直帅炸了!
“忐啥忑?等会我和你第一个先去蛮国墓地,我们不差钱,所以装备一定要拣最优最好,该备的东西一件不落地备齐!”沐苍泷脑子里默默地把要购买的物品一件件整理好,列出一张清单,这样就不会到了武器商店时两眼一抹黑,别人问你要什么都尴尬。
“说的是。等等,看,张绯!”师父的话犹如给权智龙打了一枚强心针,使他浮躁的心渐渐得到缓和,诚然,进墓后没有信仰力作为底牌很容易丧命,可是,古往今来,富贵总是险中求!
沐苍泷愣了愣,偏头,目光穿越过层层人墙,望向智龙手指头指向的所在,那里,一道绷得笔直的人影正闭目养神,一边的侧脸清秀坚毅,可不就是张绯。
“周围有很多未知灌入…是彻底吸收了那头君怒霸占的血池之力吗。”沐苍泷收回目光,暗道,在刚刚的扫过去的那一眼,他隐隐看到张绯头顶上好像飘着某种雾气。
“他是打算一个人过关斩将?”权智龙。
“没事,别忘了,我给他的保命令牌。”沐苍泷。
而张绯这边,对于沐权二人短暂投过来的视线他自然心知肚明,但他到现在还有点乱,因此就不过去熟络,手心攥紧沐给他的那一张作为师徒礼的保命牌,心情复杂。
前世,他曾肆意过,放纵过,绝望过,痛苦过,灾难中,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接一个同门倒在自己面前,那种无能为力宛如枷锁,让他一闷声就是几十年,索性就埋葬过去,展望未来,但还没过个把月,他发现,做不到,那,破罐子破摔,发狠去做个复仇者,可,经过五十天的伤筋动骨,他发现,复仇也做不到,当时真的可以说是万念俱灰。
在以上种种因素打击下,张绯渴望非比寻常的强大,要越来越强,厌恶前世的软弱无力,性子慢慢变的不择手段,这种变化尤穿越后更甚,他也开始信奉弱肉强食,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这股信念一直助他,即便自娘胎生出就已经很出色,但他自己觉得,这还远远不够!夏日里挥汗如雨地攀登,冬日里赤露卧于冰面,打磨着属于自己的刚正的大毅力。
“也罢也罢,能让我成就至高,徒弟就徒弟呗。”张绯望着湛蓝的天空,风吹乱了他的黑发,顽固的思想在不经意间产生变化。
“让让,我影狮皇的路,你们,谁挡谁死!”
忽然间,一声嘹亮的低吼响起,听到的人脸色齐齐一变,立马主动退开一条道路,只见,他们不敢抬眼直视的后方,一个矮小的侏儒晃晃悠悠地走来,他粗略看上去不到120cm,手持六尺拐杖,顶着两对硕大的牛角,嘴流白沫,这个形象比起魔戒电中的影霍比特人也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