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郭光文忍无可忍,虽然屋子里的都是他的心腹,可这女人这么口无遮拦,也真是把他给气着了。
这一动了手,在场的人都有些尴尬,但是他们也都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不知所谓,现在是在家里闹这些的时候吗?他们铜锣县郭家是出了不少当官的,其中在郭光文这一辈,郭光文就算一棵大树,这棵树要是倒了,不说整个郭家都会跟着倒,但也觉得会大伤元气,尤其是这几个和他走得近的家庭。
那个女人挨了打,反倒是不敢吭声了,毕竟她也是依附着郭光文的,平时恃宠而骄,但郭大官人真发了怒,她也算是知道自己的斤两。
郭光文对女人挨打后的表现还算满意,又恢复了一片淡定的样子,说:“随便他们去查吧,经济上的问题,那几个人知道的也有限,他们保不住就保不住了,也咬不到我。就这样吧,你们回去告诉下面的人,把手都收回来,忍过这一阵子再说别的。”
这时胖子有些欲言又止,郭光文看了他一眼,说:“还有什么?”
胖子说:“不太确定,有消息说公安那边,市里那个姓顾的也派人到县里了,姓顾的是搞刑侦的老手,会不会?”
“姓顾的?顾维安?他也想推一把?哼,我和他没有过节,不过……”他瞪了自己的老婆一眼,说:“不过姓顾的手下有个叫李杰的,这次在省城,你的好儿子就是指使人捅了那个李杰的儿子,人差点死了,这家姓李的也是不肯善罢甘休,幸亏这家人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靠山,不然……你教的儿子还真是会给他老子招仇家!”
女人现在是不还嘴了,心里却很不以为然,这次的事,和上次的事,反正都差不多吧,最后还不是能摆平,再说儿子还没成年呢。
倒是那个总带笑的中年人沉吟着问:“刑侦的下去,是想挖什么?”
“不管怎么样,”郭光文当机立断的说:“我去省城走一趟,他们上面有人,难道我就没有?笑话!都给我稳住了,不要自乱阵脚!还有……”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叶明溪的女儿后来哪去了?”
这是几年前的旧事,但是在场的人其实都是心知肚明。
郭妻就重重的哼了一声,郭光文对叶明溪的妻子那点事,在铜锣县虽然不是人尽皆知,但也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郭妻还不知道郭光文把人家还在上初中的小女孩也祸害了,倒是那几个男的,知道的情况比郭妻要多。尤其是后来的胖子和瘦子,不管是叶明溪的妻子自杀以后的舆论,还是叶明溪的“意外”车祸,都是他们去处理的。
郭光文这时候提起这件事,也是因为顾维安派了刑侦的人过去,叶明溪的妻子是自杀的,这个他不怕,倒是叶明溪的“意外”,虽然他相信自己的子侄没问题,但也不能保证他们手下的人没有留下什么纰漏。
胖子说:“五叔,这事跟咱们无关,叶明溪就是车祸死的,当时市里的交警也去过,那是办的铁案。至于叶明溪的那个女儿嘛,当时也就十三四岁,懂个屁啊。”
瘦子说:“那小姑娘后来没上学,在街上跟小混混瞎混,再后来说是去省城zuò_jī了,有人见到过。”
郭光文沉着脸说:“找到她!实在不行……”他看了看瘦子,倒是没有多说,而瘦子也是心领神会,只是点了点头。
……
省城,李赫和赵勇又出现在了那家夜总会里,他们已经是常客了,刚一落座,妈妈桑就按照李赫的喜好安排了几个看着比较清纯的小姐到包房历来,其中也就有叶漫漫。李赫同样也是很谨慎,并没有马上把叶漫漫带走,而是一直玩到了深夜,再连同叶漫漫在内一次性带走了好几个小姐。
然后又是宵夜,宵夜之后去开房,开房开的是套房,一副聚众****的架势。赵勇不动声色的在酒里下了药,得到暗示的叶漫漫没把酒吞到肚子里,而其他的小姐就都喝醉了。然后李赫安排酒店的服务员把叶漫漫和另外两个小姐送回她们的住处,把剩下的三个小姐衣服扒光了扔到床上,衣服扔了一屋子,弄出了一个无比荒--淫的现场。
这活儿还是李赫和赵勇自己动手的,赵勇在警院学的是痕检,这算是发挥专长了。只是把那些小姐的衣服都扒光以后,李赫笑着问赵勇:“看起来身材也都还不错,要不勇哥你假戏真做吧?”
赵勇吞了一口口水,说:“要说没反应那是假的,妈蛋,跟你出来这么多次,有时候我都迷糊了,要不我就真做个纨绔,多爽啊。”
“滚蛋,”李赫说:“虽然我要供你挥霍也不是问题,不过我可不想把你给毁了。走吧,等她们醒来,这种场面估计她们也见惯不怪的。”
从酒店出来,赵勇忍不住说:“你是不是太小心了?就算姓郭的知道我们在找叶漫漫又怎么样?我们就是跟他有仇,往死里整他怎么了?”
李赫说:“小心一点也没什么坏处,我调查过,郭家以前在县里是真的黑白通吃。这些年黑的方面倒是收手了不少,但这一次我们是要将他们连根拔起,那就不得不防他们狗急跳墙。我有种预感,叶漫漫很快会被人找到的。”
似乎印证了李赫的猜测,他们刚到和叶漫漫约定的地方,就看到叶漫漫一脸惊惶的跑过来,她卸了妆,倒比在夜总会里耐看了许多,只是脸色有些发白,抓住李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