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铺老板不在意的回道:“我们都多少年了,有时候说的比这个狠,他不会往心里去的。”
不往心里去,就往心里去了,刘大拎着酒壶回来,坐下倒了杯酒,饺子端上来,吴氏道:“你先吃吧,老二还没回来呢。他回来我再给他煮,省得他吃凉的,他愿意吃热的,烫嘴烫心的。”
刘大瞅了瞅吴氏道:“媳妇我和你说个事吧。”
吴氏道:“什么事?”
刘大道:“你是谁娶进门的?”
吴氏道:“有病呀,你娶进门的呀!”
刘大道:“那你跟谁睡觉呀?”
吴氏道:“我跟你睡觉呀。”
刘大道:“我一天到晚给人家出去做饭,我不在家你跟谁睡呀?”
吴氏道:“跟谁都行!挑水的、送菜的,是个人就行,你把我锁到柜子里,我和耗子还飞眼呢。”
刘大咬牙切齿道:“你好好的睡,别把脑袋睡丢了。”说完把桌子一掀,气哼哼的就走了。
吴氏嘴上也不饶人,两人就都放了狠话了。刘大心想甭问了啊人家外面传的是对的,看起来我媳妇和我弟弟确实是有问题。
吴氏心里这个委屈呀,也不知道是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就自己在家哭。刘家这事没有一人见过叔嫂有染,但是每个人都有耳闻。这便是刘家一个大概的情况。
我们还说回今天,赵三杀了人以后总是心神不宁,想着要来乌衣巷看看案子犯了吗?在城门口看完了张贴的告示就来在了乌衣巷,乌衣巷不长,从东到西也没有几家,赵三这时就见走进来两个和尚,一个老方丈带着一个小沙弥。
二人从金叶寺而来,今天和朋友下完棋往回走,正好路过这里。老方丈道:“我们去看看刘二吧。”原来这刘二是个跳墙的和尚,小时候身体不好,送到庙里让佛爷养着,拜了老方丈为师,和老方丈关系很好。小沙弥来到刘家门前叩打门环,没敲两下门自己开了,原来门没锁,小沙弥一敲门就开了,小沙弥回头说道:“师傅门没有锁。”
老方丈道:“不要紧的,没准是在屋里没听见,咱们又不是外人进去吧。”两人刚一进门就见一具无头的死尸躺在地上。老方丈吓得腿都软了,还好有小沙弥扶着道:“阿弥陀佛,刘二你怎么就死了呢?”紧接着眼泪就下来了。以为刘二穿的衣服老方丈事认得的,还有身材都能对的上。老方丈站在院中,是既心痛又恐惧,体似筛糠一般。
小沙弥嗷唠一嗓子:“杀人了。”声音之高亢嘹亮无人可及,蹦着高就往外跑。这下子街坊四邻可就全惊动了,一窝蜂的冲进院子,一进院子就都傻了,有两个当时就吓昏死过去,还有俩在墙角哇哇的吐。一下子就炸了锅了,你一言我一语,说什么的都有了。有还算是清醒的,忙去报告衙门。衙门口郭嘉郭大人带着七八个衙役就来了。郭嘉走进来先四周看了看,让衙役把街坊四邻都请出去。郭嘉问老方丈道:“您和他认识呀?”
老方丈道:“这是刘二,我是他师父,今天本想着来看看他。”
郭嘉道:“那您是?”
老方丈道:“我就是金叶寺的住持,我叫性空禅师。”
郭嘉问完以后,带着三个衙役走进屋中,也都吓愣了,这哪是屋子呀,人间炼狱尸山血海一般。眼前就是一个无头的男尸,血溅的满地都是,就连墙上也有不少,往里一瞧床上还有两个一男一女。郭嘉点点头叹了口气道:“俊义诚不欺我,果然不是个好差事,这屋子里之前都发生了什么呀?这是全家都被灭门了吗?”吩咐衙役讲老方丈叫进来。
衙役来到院子对老方丈说道:“大人请你进去。”
老方丈道:“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衙役上前抓住老方丈的衣襟道:“别来这套,刚才还能听见,这么一会儿就聋了。”边说边就将老方丈拉进屋里。
老方丈都急了,说道:“放开我,我不进去,我害怕。”你拉我拽的就把旁边的腌菜的坛子弄打了,老方丈也摔倒了,坛子里的人头正好滚到老方丈的左手边,老方丈嗷的一声,都没人动静了,嘶吼道:“阿弥受不了的佛!”老方丈一口气没喘匀,活活被吓得昏死过去。小沙弥急忙上前急救,这才缓醒过来,老方丈坐在地上这通哭呀。边说边说道:“这是什么地方呀,咱们来错地了吧,快走吧!”
衙役上前道:“走你是走不了了!弄清楚再说吧。”
郭嘉无疑是这里面最忙的,里面和外面都看看,周围争斗的痕迹,鲜血喷溅的方向,分析当时是怎样一个争斗的状态。屋里屋外都看完了以后,在院子了发现一个小茶叶罐。想了又想,放到袖子里。叫来医曹填写尸格,记录死亡的状态和特征。郭嘉指着傍边的一个柴火垛道:“哥几个把柴火垛都掀开。”衙役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爷让怎么弄就怎么弄,几个大小伙子三下五除二就给掀了,又有一具无头的男尸,衙役们都傻了,心中暗想这会不会是老爷自己做的案子,都神了。
郭嘉问衙役道:“屋里那个女尸是谁呀?”
衙役道:“给您问了,是刘大的媳妇吴氏,娘家就在城南龙贯。”
郭嘉道:“安排几个人去看看吧!这边估计是全家都死了光了,娘家有人就请来一个问问吧。”
张头和李头应了差事就去了,二人来在城南龙贯。一打听就找到了吴氏的娘家,上前敲门,没过多久出来一女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