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是从那椅子上站起来,却只是把扇子往我这里推来:“我自不会记错。”他的手停在扇上稍许,对我说道:“你不必担心,以往的事情,不会再发生,我不过真心请你在青丘多待些时候。明日,会与你说清楚。不过现下,我必须要出去,你该知道……它的厉害。”那指尖点了点扇柄,趁着我未反应过来,他已经失了踪影。
不知道为何,我觉得他有些躲着我,这实在是不该,若说起那件事,该害羞的……也应是我才是……
扇子捏在手中,我还是觉得,他不应是皿柒口中的不堪。起码,再次去看他的眼,那里虽仍叫人沉沦,我却明白那只因它生就奇特罢了,绝对不是什么媚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