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念着不错不错。
毕竟像中愈这样的年轻人年少成名又有大工,甚至现在可以说是身居高位,但还是不急不躁,至少没有那样的盛气凌人在很多的年轻人身上看不见。
年轻人可以自信,甚至可以自傲,但是不能盛气凌人瞧不起别人。
在他心里年轻人还是差一些的,毕竟涉世未深天真幼稚。
但是方中意的出现,让他有了不一样的想法,中愈做的那些事情,也让他认为这个年轻人值得培养,或者说这个候审让他看到了不一样的希望。
“老大,人客气了。中愈之前也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希望在朝廷上锦衣卫能够使一把力在那场战争中付出一些自己能做的东西吧,也没有想到会起到那么大作用,现在来说我也有些不敢相信,不过现在战争已经结束了。我也能松一口气了。”
中愈笑着说道。
老大人听着他这样说笑了一下,停了下来,看着他。
“战争真的结束了?”
说完这句话,他一直盯着,中愈看脸上露出若有若无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中多少都有一些狡黠。
“这个那个让老大人笑话您都看出来啦!”
中愈摸摸自己的头,似乎似乎是没有想会看破他的计谋。
“你呀你呀,什么事都藏不住。战争要是真的结束了,海边练新军做什么?老夫虽然没有出过京城。但是北边的消息老夫也是知道的驸马爷没烟迟迟不回睛。魏国公,徐辉祖居然还带着一只兵马在边境跃跃欲试?就连今晚估计洗都没有回封地。你这个动作要是大家都看不出来,才叫鬼了呢。”
陈老大人一副惋惜的样子,看着他。
心里估摸着这小子不傻呀怎么?
“原来原来这么明显啊,小子还以为做的很隐秘了,至少大家在评判战争结束之后边练新军也没有什么嘛。本来朝廷的卫所兵战斗力就不好,现在借这个机会练一下也很正常嘛,怎么都会想到战争上去了啊?”
中愈多少还是有一些奇怪的,虽然他确确实实没有想过要让战争结束,但是也没有做得那么明显吧!如果是其他人或者是熟悉冰室的人,说出这番话,中愈到还是能够理解,但是老大人久居京师,甚至在国子监都没有出去过,居然也能对他的行动把握得如此之准,这就让他有些纳闷了。
心里的一个念头闪过,难道老大人也是太祖高皇帝留下来的人手下还掌握着其他的东西?
不过这个念头真的是一闪而过,然后他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老大人没有必要这样,况且老大人也不是个懂兵的人。
如果真的有这种情况的话,他相信老大人会告诉他的。
中愈之前拿出来的建文数字,还有后来的国音正法也让老大人知晓,他们俩的关系已经很进一步了,况且老大人这个年纪和他做忘年交已经很看得起他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中愈摒不把老大人往那方面想。
“中愈老夫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两人找了一个凉凳坐下。
“老大人请说,中愈洗耳恭听。”
长辈训话中愈自然不会推辞,况且老大人已经宦海沉浮几十年,看出来的东西肯定比他要多,所以听听他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可况且中愈作为一个后生,这老大的年龄彼方孝孺的年龄还要大听听也没关系。
“大明朝原本你想象的要复杂,官场里的水比你想象的要深。你现在做的事情确确实实有助于朝体,但是你忘记了一个问题。”
中愈认真的听着老人大人的话。
并没有反驳他老大人也没有让他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自古以来,圣明之君不是没有,但是大部分的君王都是平庸之君或者说只能守成。当然也有一些昏君。这种情况只要是咱们汉家天下从来都没有断绝过。你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些时候一个皇帝的昏庸,是不是真的昏庸?我们没办法决定,因为这里面牵扯到了太多太多。太祖高皇帝为什么要废除丞相?就是因为臣权与皇权有了太大的其状。可是放眼望去除了太祖高皇帝能够压制住文官以外之前的立场历代有哪一个能把文官压制死死的。”
陈老大人自己也是个文官,但是他却说出这样的话,所以证明他对于历朝历代研究的还是比较透彻的,至少在目前他看来。
臣权与君权之间还是有很大的问题,存在的。
“老大人觉得政策可改,体制可改。”
中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他知道老大人似乎亦有所指,但是却没有办法确认,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打听一下,看看老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哈。改不改老夫说了不算你们说了算。既然已经打算做了,还是想的周全一些。”
老大人笑了一声,似乎对于现在的事情看得很透透彻彻。
年终语都没有想到在整个朝廷之中,首先看看他的居然是这一位老大人。
“大人太抬举小子,小子是有一些想法,但是现在实行起来困难重重,有些时候我也在问自己这样做到底有没有用?值不值得?。”
“年轻人啊,到底是年轻人?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东西?如果你不做,或者说你现在不做,以后你还会想做吗?老夫这么久了,别的没有学到,学到的一点,就是如果决定了就要做就好比你之前想要我帮你推荐文数字和国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