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我岁数大些,白发苍苍白须飘飘,那我估摸着这会衙门口早跪了一地喊我“仙人”的,可我这张脸,我这岁数,就算我穿着雪色如仙的长衫,飘了两条长长的飘带增加仙气,谁相信啊?
人越来越多,那衙差看着我们的目光也越来越古怪,我愣愣地站着,如穿土而出的岩石,风本该吹走我身上的渣留下那仙的韵味,可我觉得从身边拂过的清风吹走的是我越来越少的人气。
“仙师,里面的妖气那么重,不会死人了吧。”
我这边心里如吊桶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青痕却如先前说好的嘴巴啪唧啪唧的说的惊心动魄,他是不知道现下的我内心苍白如纸,哗啦呼啦的,全都是被刀子割的破破烂烂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