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老夫当军医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你这种伤我见多了。按你的状况来看,心脉分明没外损,但偏偏有淤血堵着,堵了起码两年,导致你心脉从内部出了问题!”
容虞仲闻言,手悄然握成了拳头。他的确是在两年多前受的伤。
老大夫发现了容虞仲的细微反应,得意地哼笑:“通常来说,刚受伤的时候就处理好伤口,配内服药清淤,再好好将养绝对能好。就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硬是把你治成了现在这副死样子。我说实话你别恼,估计最初给你治病的大夫不仅没给你清淤,还用药故意留了淤。”
“话说你小子到底在哪里看的诊,这种害人的庸医该拉出去鞭打一百下……”老大夫说着说着义愤填膺起来,但是容虞仲已经听不到了。
不管他再怎么心存侥幸地回避,甚至找理由为他母亲开脱,那可怕的猜测终于还是成为了血淋淋的现实,细密的疼痛从心脏开始瞬间将少年侵蚀殆尽。
容虞仲不动声色地忍受着那疼痛,眼神幽幽的越发寒凉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