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会耍老赖的男的好像不止禹拓一个。
司马臻刚刚就发现了这一事实。
“你来吧,我拿他没整了。”
她气呼呼地说着,禹拓看着竟意外地觉得有些可爱。
“啊,那没办法了,我来就我来。”
虽然这说起来本身就是他的事……
谁知这回孙宸的反应倒是不一样了,司马臻拽他的时候还死命赖地上不起来,现在禹拓做出一副要强行扛他的架势,他却立马就跳了起来。
“别碰我,我是不会屈服的!”
“……”
总感觉这货是不是想歪了些什么。
禹拓叹了口气,随即把脸一横,冷冷道:“不碰你?别忘了你是个什么身份,一个偷东西的贼而已,现在被逮到了还想反抗?我看你莫不是还没被烟熏够哦?!”
烟熏……
孙宸不说话了,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司马臻,没办法,刚才对方的招数实在是……太窒息了。
禹拓趁此想要过去。
孙宸又大叫一声:“别过来!”
禹拓愣了愣,随即加快脚步一下就闪到了孙宸旁边。
紧接着……就给了他一钢管。
“啊!”
“叫啊!再叫啊!nnd,先前就一直想打你了,什么玩意?”
“你……你竟然如此对我!”
“就怼你了怎么的?有本事叫你小弟来找场子啊?怕你啊?”
“啊~~”
……
五分钟后。
禹拓终于打爽了,两手一拍,抬头望天,心情大为舒畅。
而在他脚下,是已经趴将在地、半死不活的孙宸。
“你……没把他打死吧?”
“当然没,你看得出来的吧,这家伙就是在装死而已。”
“我是……不会……去……的!!”
“……”
看来是还没教训够了。
禹拓突然间有种被打脸的感觉,他转过身,再次掏出大棒……不,是钢管。
“刚才的话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我……不会……去的……”
“再说一遍!!”
“我……不会……去……见那个……杂种的!”
“我特么……”
“等一下!”
禹拓见孙宸简直就跟吃错药了般毫不配合,当即就恼火得想再打他一顿,不过司马臻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连忙把他拦了下来。
“怎么了?”
“没什么,你再打就把他打坏了呀!”司马臻饶有所思地看了看孙宸,“而且你听到他刚刚说的话没,那句‘杂种’。”
“啊,听见了,他说的是……”禹拓突然怔住了。
司马臻疑惑道:“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一些事。”
禹拓摆了摆手,随即皱起了眉头,刚才一时心急没太注意,还以为孙宸那句杂种是在骂自己,现在想想,那却是另指他人。
自己要带他去学生会那边是已经明确了的事情,孙宸也清楚,那么他这般抗拒的原因是——
……
“果然,杂种就是杂种,标榜得再光鲜,终究要当个叛徒。”
……
对了,没错!
禹拓想起了那个雨夜里韩侩曾经说过的话。
杂种是指……袁智?
看来那个学生会长的人际关系真不是一般的差呢。
禹拓这样沉思着,又想问问孙宸其他的问题,再一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司马臻正蹲在孙宸身旁死死地盯着他看。
“总感觉好像他有点眼熟啊……”
司马臻喃喃道。
而一旁的孙宸则有些不好意思地偏着脑袋,也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因为黑灰渍也看不太清楚。
这时,禹拓又想起来了,以前这货还透露过他的名字的。
“啊,上次遇到他说他的名字叫孙宸,怎么了臻儿,你认识他?”
“哈?孙宸?”司马臻明显地一惊,然后她回头上上下下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番,才有些难以置信道:“你是孙宸?天宫城主的大公子?”
“嗯~”孙宸嗡声嗡气地应了句。
“……”禹拓和司马臻都愣了,前者搞不懂这到底是个什么展开,为啥一个偷儿摇身一变就成了城主的大公子。
至于后者……
“那——你还是先起来吧,不带你去找袁智就好了。”
禹拓:……(╯°口°)╯
「啥玩意?好不容易逮到的功劳说飞就要飞?」
“不行!”他立马就是一声大喝,“这家伙可是有重大犯罪嫌疑的!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他?”
“我根本就没有偷东西,你为什么要一直诬陷我?”孙宸抗议道。
“没偷东西?”禹拓冷笑一声,“那你鬼鬼祟祟地缩在阴影区里干嘛?别跟我说是看书,我还真就不信有哪个神经病看书不挑光亮地,反而往角落里钻的。”
“我……”孙宸顿时一滞,是啊,正常人都不会做出像他这样的行为的,这根本没法解释。
不过就在这时,司马臻开口了:
“好了,他不会是个贼的,我保证。”
……
「亲娘哦,这是个咋地回事儿啊!媳妇儿胳膊肘往外拐啦!」
没错,禹拓是真没想到先前还是同一战线的司马臻怎地就突然间反了水……也不对,这还没严重到那程度,但是他那颗小心肝呐——
现在是哇凉哇凉的。
“为啥?别跟我说什么你知道他是个好人。”禹拓的音调都变了,怪里怪气的,但包括他自己在内,都没人注意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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