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我没这么说过,不过,你现在确实提供不了什么情报不是么?”禹拓难得没有选择和司马臻拌嘴,而是改用了温和的说法,正如他所说的那样——
人是铁,饭是钢,他现在已经有些饿得发慌,没力气再浪费在口舌之争上了。
“谁说的的?这种程度的情报,我……我还是有了解过的!”
“哦?那你就说来听听啊!”禹拓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似乎是觉得对方只是在嘴硬而已。
不过这回他倒是猜错了,司马臻的确是了解过阿富的讯息,就单论智商而言,并不能说她比禹拓低,对方能想到的,她也能够想到。
但她终究还是没有从阿富身上下手,只因她总感觉这样会有一种自己在使阴谋诡计的错觉,而且她是什么身份?阿富是什么身份?需要、犯得着特意去利用一个仆人?
还没到那种山穷水尽的地步。
这就是她不如禹拓的地方了,但也可以说,这是她胜过禹拓的地方。
输的是效率,赢的是信任。
如果单纯的金钱贿赂就能够收买阿富的话,那她会毫不犹豫地去做,但正因了解过祖文博和阿富之间的关系,才知道,他们不仅是主仆,而且还是朋友、是兄弟,他们之间有的不是欺压与被欺压的丑恶,而是同心协力、彼此信任的美好。
她,不愿意破坏这种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