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是什么意思啊?”司马臻一脸的疑惑,她是真不清楚这个词的含义是什么。
禹拓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还能站起来么?能就下来,你很重的知道吗?”
“胡说,我明明才……”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大笑,众人不禁中断了一切对话看向那黑衣男子。
“我说,你们的滑稽表演差不多也该结束了吧?如果已经准备好了的话,那么也是时候送你们上西天了!”
黑衣男子用他那略感森冷的语气说道,而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身旁一群黑衣人也相应地动了起来。
并非是向先前那样的突击,而是有序行进,如同结成阵列的军队一般。
“呵,想用人数优势么?”禹拓放下了司马臻,抬手便掏出了钢管,湛蓝的电弧在这幽暗的雨夜里,显得格外瞩目。
“不过,一次性操控这么多,想必你觉得很吃力吧?要不试试让它们集团冲锋?这样倒能让我也省点力。”禹拓看着那逐渐逼近的黑衣人大队,脸上却没有丝毫紧张,相反,他很镇静,甚至还在笑。
“你这家伙,是吓傻了么?”黑衣男子沉声道,但他的话语却让人感到有些中气不足。
“我可不会被一群死物吓傻,倒是你,被我说中了感觉很难堪么?韩侩同学!”
蓦地,黑衣人群前进的步伐停止了,现场顿时陷入了僵局。
“呵呵呵呵,本来觉得你只是个多余的、无关紧要的家伙,现在看来,好像我想得太简单了点啊!”
说话的同时,黑衣男子终于褪下了一直遮挡着面目的黑色头套,如禹拓所说的那样,此人正是韩侩。
“啧啧啧啧,没想到还真让你这心理变态的家伙差点得逞了,也算是我的失误,应该早点防备你的。”禹拓边说边摇了摇头,好像是有些懊恼之意。
“嗯?你知道这家伙要对我图谋不轨?”司马臻在一旁听着两人莫名其妙的对话,只有最后一句才懂了意思。
“没错,袁智告诉我的,不过我当时没发觉出来而已。”
“会长?”司马臻彻底糊涂了,脑子现在有些不清醒的她实在想不通,袁智为什么又跟这事扯上关系了。
禹拓可不会管她到底是什么原因,反正在他眼中,司马臻的笨蛋形象已经彻底没跑了。
“所以说,你这家伙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还不听我的话,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二货好吧!”
其实,禹拓一点都没有考虑到,他现在教训司马臻,对方还无力反驳的情况固然很爽,但如果不是袁智的话,他自己也是不知道这些情况的。
“早先,袁智只是让我防着你和祖文博之间的冲突,为此还特意给我看了你们两的资料,但是在看祖大兄弟的资料时,我却发现那里面夹了一张别人的信息纸,也就是对面那家伙的。”
禹拓在同时和司马臻及祖文博说话时,注意力也一直集中在前方,但韩侩和黑衣人群似乎没有一点要趁机进攻的趋势。
“开始我只以为那是学姐工作失误放错了而已,但后来一想,如果真是放错了,她不可能不拿回去清点整理就知道只有那一张纸是错位的,也就是说,她是故意放错的!”
“至于为什么放错的是韩侩的,错置的地方是祖文博的而不是二货你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
禹拓钢管一指,直对着雨幕中的韩侩,鼓足了气力,中气十足道:“提醒我他会对祖文博或是他身边的人下手,来挑拨你们两之间的关系,好坐收渔利啊!”
此言既出,全场皆惊,由此,祖文博终于可以确定,害死自己最亲近之人的凶手,到底是谁了。
“你这家伙……”祖文博的气息开始变得危险了,暴烈但已非常微弱的魔力波动开始在他身上涌现,这位被冠以“狂战士”称号的少年,终究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要准备上去拼命了。
但,一旁的禹拓岂会让他就这样找死?
“消停会吧老兄。”禹拓调转钢管,在祖文博身上的重要穴位处轻点了几下,顿时,电流带来的酥麻刺激和些许虚弱的感觉让祖文博稍稍清醒了一些。
“现在的你冲上去不过是送而已,这家伙交给我吧,也算是我之前没及时领悟的补偿了。你就负责带着这笨丫头找个地方躲起来看戏就好。”
“可是……”祖文博当然清楚禹拓的话是对的,但他看了一眼对方的阵列,不无担心地说道:“他们这么多人,就你一个应付得了么?”
“这么多人?”禹拓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不禁又嗤笑了一声,“谁跟你说这些东西是人了?”
“什么……”
“他说的没错。”司马臻却是在此时接上了话茬,她一手撕掉了一块衣角,把肩头上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先前我看到了一点,这些家伙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傀儡!”
“诶。”禹拓轻和一声,对司马臻的说法表示肯定,“初步估计对方的数量应该在六十到八十左右,相比起我们是占有绝对优势的。但是刚才的那次攻击真正冲杀过来的也不过几个,想必,是对方的精神力和魔力不足以同时操控这么多的傀儡做出复杂动作的吧?”
从袁智故意展现给禹拓的资料中他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是个木属性的魔术师,木主生长、操控,其属性最突出的魔术之一,便是“控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