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想看见的人?”
“诶,如果可以的话,真心不想看见他。”
“哦,这样啊……”这么说对方一定是司马臻讨厌的家伙了,禹拓印象中,当时那屋内的人除了袁智和宗芸,似乎就只有那个高冷男子。
那错不了,肯定就是他了。
平白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目中无人的样子,说实话,禹拓觉得没人想看见他,但仅限于看着不爽、觉得不畅快而已。
像司马臻这样直接跑路,怎么想都过于夸张了些。
“是个看上去就拽得不行,一副全天下都欠他钱似的装比男?”
禹拓直接照实了讲,司马臻倒是一下被他逗笑了。
“这话说的……蛮贴切的啊,想想还真是那样。”
“嘿,那是,我可是个艺术家啊!”
“这跟艺术有什么关系?”
“语言也是一门艺术啊!不过说起来……”
“嗯?说起来什么?”司马臻侧着脑袋看着禹拓。
“你笑起来真好看。”
“……怎么突然就……就说这么难为情的话……”司马臻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显然是在害羞了。
不过,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毕竟人都喜欢听好话,对于她一个女生来说,尤其如此。
“我是说真的,不叫难为情好吧,平日里多笑笑,别跟人动手动脚,我保证超多人追求你的。”
“……说得好像我很暴力一样,只是因为你这家伙……你……你太贼了,我才受不了的好吧?”
“我贼?”禹拓郁闷了,“我跟贼有半毛钱关系啊?”
“我不管,你就贼,说你是就是。”忘了这位其实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任性起来没得整,禹拓心中一叹,不再反驳。
贼就贼吧,反正只是叫叫而已,也没什么损失,由她去了。
“说起来,你一看那家伙就跑,应该是认识他吧?你跟他有什么过节么?”
禹拓仔细想了想,发现还真有这可能,先前宗芸的话还犹在耳畔回响,他觉得,应该要彻底搞清楚这件事才行。
毕竟,这算是一个隐患。
哪知司马臻却突然犹豫了起来。
“我……可以不提这事么?”
“不行!”禹拓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有什么事大可以说出来嘛,这人呐,谁没几个看不顺眼的家伙呢?而且你如果真跟他有过节,说不定先前这事,幕后主使就是他也说不定!”
“怎么会……”司马臻忽然变作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所以说,你跟他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啊?”
“他……我……”司马臻又变得语无伦次起来,神情无比的纠结,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良久,她终于下定决心了。
“那个家伙,他……是我的未婚夫。”
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这个问题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禹拓突然有些烦躁,他是真没想到司马臻和那个高冷男居然会是这种关系。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一看见他就要跑咧?”
话一说完,禹拓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既然以这种关系都说出不想看见的话来,那么答案是很显而易见的才对。
“因为我不想嫁给他。”
果然,意料之中的回答。
“你也看见了,那家伙有多不讨人喜,而且,我们虽然是那种关系,但是……我根本就不愿意!”
司马臻刚开始还有些拘束,但说着说着就放开了些,声音一下大了许多,还好这里没什么人,也不用担心被围观什么的。
“这桩亲事,完全就是我父亲他们替我定下的,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意见,还说什么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可你看他那样,根本说话的心思都没,还怎么培养?”
“哦?所以说你之前还曾经有过跟他试试的想法?”禹拓打趣般说道,司马臻这样讲无疑已经是对那货没好感了,他的心里一下舒坦很多。
果然,装比男注定屌丝一辈子。
司马臻低下了头,情绪又有些低落,“严格来说……是有过……他们跟我讲,宁天舒年轻有为,是个百年难见的魔术师天才,而且他又是东莱仙宫的人,无论是身份背景还是个人能力都没得挑,虽然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我实在……实在是……”
“实在是不喜欢对吧?”禹拓接过话茬,同时心里也暗暗吃惊了一下。
原来那个叫宁天舒的装比男,是东莱仙宫的人!
俗话说得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不管在哪个世界,都是一样的道理。还记得以前无聊时曾经听贺伯讲过这大陆上有哪些强大的势力,其中印象最深的,还得数排名最高的四大圣地。
东莱仙宫、南川银城、北原天山、西极漠域,随便哪一家动一下,都是足够让大陆抖三抖的,他们全都传承有古老的魔术体系,是真正意义上的超级势力。
虽然,只是曾经。
东莱仙宫,这个以神秘著称的东方圣地,位于东部大海外的一座岛屿上,也有人说是一片群岛,更有些说是在天上,但因为真正见过的人几乎没有,所以其说法也就无从考证。
南川银城,位于大陆南部群山绵延的地区,因其城墙是由一种特殊材质砌筑而成,隔远看去会反射银色的亮光而得名。其知名度可谓四大圣地中最高,同时也有着炼器师和炼药师的摇篮的美誉。
虽然其实际战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