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户止脸黑上一层:“什么为了送急件,什么想见面,都是鬼话连篇,随便试一试就现原形,无论你求什么,都两个字‘不行’!”
端气道:“你居然诈我话!”
“彼此彼此。”
“我们两个还要这么互相探话吗!”
“是你先开始的。”
“还不是你让恒远杵在这儿不许走!”
“你想多了。”
“好吧,你又逼我,刚才你说了,无论我求什么都‘不行’是吧!我求‘我们两个不要再见面’,怎样?”
“……”
端洋洋得意,终于赢了,可是她激动过头,这回头好痛,她趴在地上呜咽:“……头好痛啊,肚子也饿。”说完这些,端忽然就没声音了。
止以为她又耍什么花招,冷眼看她一会,端一动不动的,止心中惊痛,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过去将她扶起,原来她真的太累了,睡死过去,脸色苍白,眼圈乌黑,丑的要死。原本在上首坐着有气,看她这幅狼狈的模样更气,还花言巧语搞一些事简直想揍她,可是现在最真实感受是他在心痛。抱着安静的端,只有她不知道的时候,他才愿意承认,更多的,是心痛,止茫然恐惧于心,内心天人交战,直到怀里的端不舒服的动了一下,方觉自己不知不觉抱得太紧。
止轻轻地生怕惊动端地将她抱起来,走出议事厅,在门外候着的恒远立马上来,刚想说话,止用眼神示意不用找人,自己慢慢走回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