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冰怪肚子里的电灯随着撞击熄灭了灯,怕是已经坏掉了。
一片漆黑,寒气竟慢慢退去。
慕紫菲紧握着杨衫的手,问:“哥,冰怪这是怎么了?怎么自己把自己撞死了?”
杨衫说:“我一直都觉得,应该是冰怪被我们逗的气急败坏,它拿我们没办法,感到非常的失望与绝望,于是冲我们大吼了一声,然后,一头撞墙撞死了!”
慕紫菲格格笑起来,说:“哥,真的假的?”
杨衫说:“我又不是冰怪肚子里的蛔虫,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两个人轻松的笑过后,眼前的漆黑又将他们拉回到现实。
慕紫菲问:“哥,我们现在手里没有了电灯,该怎么办?”
杨衫说:“用你手机呀,你手机还在身上。”
慕紫菲去身上摸,呼的出口气,手机还真在,此时关着机,她开机后打开了手电筒,她不禁说:“我都怀疑哥,你是明眼人,我身上还有手机,你都清楚。”
杨衫只笑不语。
借着这点光,两个人往墙角的那道门走去。
那个冰怪一散,房间里的冰化的极快,地上厚厚的冰没有经过化水,直接升华成空气,手机光中,一片水蒸气,简直成了烟雾缭绕,当他们两个人靠近那道门时,雾气已经散的能见度不到一米。
“呵,要是我们再走的慢一点,我看我们就迷失方向,找不到门了都。”慕紫菲觉得有些幸运。
这雾气真的是大,不过此刻两人的脚下踩的冰已融没,不会滑脚了。
杨衫说:“雾气太大,菲菲,咱们往一边靠靠,贴着墙壁走,这样走,我们不会走错方向。”
慕紫菲听杨衫的,牵手一起往一边靠,而手机光下,照的雾气更加的白,其实这时候要不要光都是一回事,无非一个是探黑瞎摸路,一个是探白瞎摸路,都是瞎摸路。
要按理说,过了门,通道再宽,宽不过四米,可慕紫菲和杨衫感觉向一侧靠去,走的都能有五米了,但仍没有到通道的墙壁处。
慕紫菲问:“哥,不对头呀,我们该不会是被大雾迷晕了吧,我们是不是弄错方向了?”
杨衫说:“不会,放心吧,应该就是这里了,我们停下来。”
慕紫菲停下来,问:“哥,我们停这里,要干什么?”
杨衫说:“不干什么,就是唱歌。”
“唱歌?”慕紫菲愣了愣,随后脸色变的多彩,满是期待,说,“好啊好啊,还没有人为我唱歌哦,不对,不能这样说,奶奶为我唱过,但唱的是戏,她喜欢听戏,我是一点也听不懂。”
杨衫嗯嗯清清嗓子,于是唱了一首歌,唱道:“冷暖哪可休,回头多少个秋,寻遍了却偏失去,未盼却在手……”
慕紫菲一下子就被歌曲带进了歌词的意境中去了,一生何求?她现在只想就依偎在杨衫一侧,眼睛里的画面就是他们都头发花白,依然互相依偎。
杨衫越唱越投入,他似乎也忘记了时间,往事一幕幕倒带,他不禁流下了眼泪。
慕紫菲不知道杨衫为什么哭,可杨衫那种蓦然的眼泪,她也被一时感染,跟着哭了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种怪音从前方传来,杨衫不再唱歌了。
慕紫菲紧张的握杨衫的手一紧,小声问:“哥,这是什么声音?”
杨衫擦擦泪,说:“就是他了。”
“他?是谁?”慕紫菲有点紧张了。
杨衫说:“这个人,有个有趣的地方,你听!”
杨衫于是继续唱歌,一唱歌,那怪音就响起来,杨衫一停止,怪音就结束。
慕紫菲说:“怎么会这样?哥,怪音是谁?”
杨衫说:“走吧,跟我走,就知道了,虽然有大雾,但我唱歌,闻着怪音方向,就找到他了,你见了他,你就知道了。”
杨衫接着唱,怪音出来,他拉着慕紫菲寻声而去。
杨衫唱不完,那个怪声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慢慢的,怪声一点点明显,能听出来就在前方不到五米的距离。
慕紫菲握杨衫的手都冒出了汗,杨衫另一只手轻拍她的手背,以示别怕,杨衫悄悄从慕紫菲手里拿过来手机,当他能察觉距离声源就两步的距离时,他点开手机快速打开手电筒。
一照,这里的雾气已不是很浓,能见度能达到五米以上,发着二胡破声的东西,近在眼前,手电筒的光足够将它照的清晰,它体型高一米左右,有两条小短腿,脚如鸟类有爪,背有两只蝙蝠模样的大翅膀,头型如螳螂似的扁长,可扁长的脸,却是人的五官,如同是个不到十岁的孩童容颜,此刻它正陶醉的闭眼,张嘴哼着歌。
此处已经是又一个房间了。
杨衫说:“菲菲,现在该轮到你了,你现在开始唱戏。”
慕紫菲愣了愣,说:“唱戏?为什么要唱戏?”
杨衫指指怪物孩童,说:“你如果不唱的话,就会这样。”
歌声一停,怪物孩童发怒了,却见它的牙齿随着它的发怒,慢慢变长变利,小小嘴巴瞬间张的圆大,比杨衫的脑袋都要大,而它的嘴正准备要咬掉杨衫的脑袋。
她唱起了奶奶常听的那一段戏,慕紫菲戏唱的不错,声音非常入耳。
这时候,怪物睁开了眼,但这次它的眼睛里没有了怒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