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池右手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冷笑一声:“如果你有把柄在某人手上,恐怕也会对此人忌惮三分!”
木松的脸上一向只有一种表情,他好似思考了片刻,又问道:“老大那儿还是没有眉目,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等,然后,还需要为某些人制造点儿小麻烦,要不他恐怕接下来手长得会伸到福建去。”
安亦池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两行小楷。木松接过寸余宽的信笺,便转身去了院子。
不多时,一只灰色的信鸽‘扑棱棱’的朝着南方飞去。
位于长安城西南的永寿坊,这几日颇有些人心惶惶,坊间走动的大部分都是男子,偶尔有女子出现,身边也必定有二三人陪同。
已近正午,秋日的阳光晒得人懒懒的,连麻雀也如木头般,立在枝头上一动不动。
平日人来人往的里正家,近些时日门可罗雀。今日,却迎来了两位十分显眼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