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静止一样停了好几秒,在下面的我都觉得上面是不是放电影放的卡带了,结果猛然传来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开战了。
安徒生一身本领,他的后代怎么可能是省油的灯。沉寂了几秒,安孙儿插着的手从腰间摸出一把软剑,径直向带头的黑衣人划去。
既然是安徒生的后代,黑衣人肯定也是有备而来。只见领头人提小刀上划,一道完美的弧线后径直撞上安孙儿的软剑中心。
安孙儿像是早有预料,花臂一甩软剑竟如蛇一般卷起来缠向小刀。状况出了领头人的预料,急忙抽身想夺回自己的宝刀。别见剑蛇才缠绕两圈,小刀已如陷入泥潭般动弹不得。再接着软剑下一圈继续转来,领头人慌忙松手,还是迟了半秒,手背被看似无力的剑蛇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瞬间血如泉涌。
边人慌忙扯下衣服给领头人包扎。领头人这才好好打量对面的安孙儿,安徒生的孙子本名安生,就是安徒生老爷子起的名,图个平安一生的吉意。孩子刚出生那会,安徒生的儿子消失了,儿媳辛辛苦苦的把安生拉扯大,也终于在他成年之际劳累过度而去世。之后一直是爷孙俩相依为命,今年安生年近28,正是一身武艺年轻气盛的时候。安生也是安徒生生前最得意最待见的孙子,不仅聪明懂事,还天生是块习武的好材料,自幼受爷爷指点学会了剑走偏锋的软剑,如今已是炉火纯青,只是不喜争斗与世无争,才将此绝技深埋于普通酒店中。
领头人开口了:“安掌柜,事情已经有些闹大的趋势了,您如果是个明白人,交出和尚我们既往不咎。否则,我的弟兄们可不是吃干饭的。”
安生把玩着手中的小刀,并不回复,反而是对着刀自言自语:“刀是好刀,就是跟了个废物主人,除了会诈唬之外没点真本事,你还是跟了我吧。”说完便把刀塞进了腰间。
领头人明显有些急了,从背后取出一把阔刀,指着安生:“都特么愣着干啥?给我上抓活的。”
安生把软剑盘在手上,像条毒蛇一样伺机而动。先上的是一群后面观战的黑衣人和村民,舞着刀刃的样子看着就是被训练过的。
看着越来越近的黑衣人,安生摇了摇头,竟是将胳膊上的软剑插回了腰间,取出小刀又轻柔的对着它说话:“一群废物不值得软剑出鞘,打这群炮灰还是跟你磨合磨合用你练练手吧。”
安徒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着小酒,欣慰的点了点头。一群人疯一般的围上来,安生同样风一般的回击,第一人先到,依旧是常人般的劈砍,刀身未落,一把小刀已经插入了他的手腕。安生避都没避,第一个人手腕吃痛,下意识松开了手,大刀贴着张生的后背落下竖着砸向地面直接插入地面半尺。
第二人追来趁着安生小刀控制第一人的功夫,用刀砍向安生腰间。而安生并没丝毫慌乱,迅速拔小刀飞踹,使第一人的身子堵住后人的进攻,接着顺手拾起地下的大刀铺平挡去。
叮一声,张生未动,攻击者还受反震退了两步。没有片刻喘息机会,空中一片彩色,一堆不知名的暗器飞向张生。张生急忙搬桌阻挡,下一人却紧跟暗器之后挥剑刺向桌子的正中心。看配合就是搭档多年的攻击手法。
安徒生依旧笑着饮酒不为所动,若是我在上面肯定耐不住性子上去干了。
果然,知子莫若父,连舞剑者都认为必中的一击,却只是穿透木板没感到刺到一点东西。舞剑者心中不详预感强烈,突然,桌子被横刀劈成两半,安生正站在舞剑者的刀身上一刀劈向他。舞剑者急退,空中又一阵暗器的响声,安生头也不回的放弃劈人,反手顺着声源甩出小刀。只听见闷哼一声,一个人倒在血泊中,手上还握着一堆小暗器。
一时间,周围人让唬住了,竟是没人靠前了。领头者见再不上气势就败光了,只能愤怒的喊句废物,带着身后的六个黑衣人向前逼近。
安生自他们进来就注意到这六个人,因为他们太特殊了,无论是步伐,手势,细微的动作,基本上都是一瞬间一模一样的发生,看上去怪异的同时还有一丝恐怖。
主子上了,前面的小喽啰就退了下去。领头人气势并不减:“闹够了没有安掌柜闹够了就乖乖跟我们回去一趟,念在一个村子的分上,我实在不想杀了你。”
安生怒极反笑:“哈哈哈,真是笑话,你告诉我是谁在闹无缘无故冤枉我,还跟我反过来装好人别假惺惺了,有能耐尽管放马过来。”
领头人叹口气:“敬酒不吃吃罚酒,上吧。”说完便向后退去。身后的六人如木偶般齐进齐退,竟站成一个六边形将安生困在中间。
安生还是一脸狂气想看看他们能搞出什么花招,安徒生却有点坐不住了。只见他紧缩眉头盯着六个人的位置,陷入沉思。
就在此时,六人齐呼:起六人六剑瞬间取出对准安生,一气呵成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安生脸色也发生了变化,变得慎重起来。周围人没感觉,但在中心的他,却感到一瞬间压力倍增。这应该是个阵法,后悔自己的轻敌反将自己置于险镜。
安徒生绞尽脑汁,也没想到这是什么阵法,他暗自站了起来,靠近阵法边,为安生保驾护航,不能让唯一的孙儿受害。
六人剑起,却不见动,就这样直直的对准中心的安生。中心的安生已经抽出了拿手的软剑,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