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天月的话,我内心一块柔软的地方仿佛瞬间被针刺穿了。无形的痛苦夹杂着怒火瞬间溢满全身。我带着自己也表述不清楚的神情缓缓回头,小女孩裸着的地方已经被我的外套盖住,由于刚才的激烈反抗,她凌乱的秀发遮住半个脸庞,力量似乎已经透支,整个人无力的躺在地上低声抽泣。我定睛一看,没错,她那漏出的眼睛!她那及腰的秀发!绝对没错,她就是林涵月!
背后猛的被踹一脚,我刹不住自己,直接扑到了林涵月的面前。四目相对,一双美丽的大眼祈求的望着我,想要抓住这最后的救命稻草。
“哟,哪里来的杂种在这充当绿林好汉坏老子好事呢?”两个光头已经站了起来,一脸讥讽的看着我们。天月面色阴沉的站在一边,握的太紧而流血的双手隐藏着他的愤怒。
我和天月对视一眼,默默起身。四处看了一下,恰好脚下有碎裂的啤酒瓶。我拾起一块碎玻璃,在手上轻划一道,手轻松被划破,我满意的笑了笑。
对面的俩光头痛骂到:“我m的,都几把聋了?听不见你爷爷跟你们说话?谁让你们进来的?熊兔马龟蛇那五个废物滚哪去了?”
天月猛的拾起一个酒瓶砸过去揭开了战斗的序幕。“小兔崽子敢砸你爷爷?知道你爷爷是谁嘛?爷爷们可是。。。。。”我趁他们骂天月的功夫,已经缓缓的走到了一个的光头背后。我猛的用玻璃片直刺这个废话多的光头脖子。没错,就是脖子,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想了,反正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弄死他们!我要弄死他们!!”
光头大意之下被我刺中,惨叫一声捂着喷血的脖子到了下去。另一个光头惊骇的看着我,马上反应过来一甩棍抽到我脸上。我来不及闪避,只觉得脸上有撕烂的疼,嘴里一阵咸腥,被抽到在地。我由于怒火竟然感觉不到受伤,再次起身疯了一样向光头扑去。光头见我一脸悍不畏死,又看见地下躺着的兄弟,也发了狠。一棍棍直往我头,肚子抽。天月逮住机会在光头身后一扑,把光头扑的一个猝不及防没站稳爬到在地。我也加速压住险些被光头甩开的天月。一拳一腿的往他身上招呼。慢慢的,我感觉手脚都使不上劲了,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一口死死咬住光头的胳膊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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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痛苦的睁开眼睛,只看见白的渗人的墙壁和雪白的病床。扭头四处看看,发现呼吸机和胳膊上的一堆吊瓶。这是医院?
我用手撑着自己坐起来,可手一使劲便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嘶~”痛的我倒吸一口凉气。天月呢?赵兹日呢?还有那两个该死的光头呢?死了没有!
“咔~”门开了,探头进来一个长相普通的护士:“醒了!他醒了!”还没等我说话,又快速的跑了出去。过了一会进来一个带着眼镜的男老医生,完全不理睬我,对着我软弱无力的身子一顿揉捏,测心跳血压,又走了出去。
我被这种环境压抑的快要疯了,终于又有人进来了。一个五官精致,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端庄的走了过来。仔细盯着我看。我总觉得她有点像谁,可脑子跟进水一样一思考就疼。看了一会她开口了:“你就是救我女儿的那个男孩?”我瞬间知道了她像谁!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谁像她!她就是林涵月的妈妈!我想开口说话,但一微张嘴,脸上绷带盖住的地方就疼的让我乖乖闭嘴。林阿姨见我说不成话,慈祥的笑了笑:“我知道了,孩子,不要说话了,等你伤好了再说。你好好休息!无论怎么样,阿姨谢谢你。”林阿姨拍了拍我受伤轻微的胳膊,一脸决绝的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转身走了。
片刻,几个人提着果篮进来了,我并不认识,他们也是东西一放说了句谢谢你就走了,我猜他们是林阿姨让送来的。
过了一会,脑子有点晕,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我再次从疼痛中醒来,已经傍晚了。我刚到旁边有人,一看,是依旧毫发无损的蟑螂!瞬间我满腹牢骚,这货tm一打五不负伤?这也太夸张了吧。
蟑螂在旁边削苹果,仿佛感到我醒了,看了我一眼笑到:“可以啊兄弟,没想到你平时看着老老实实的,打起架够很的。”见我想说话却疼的说不出话又说到:“我都等好久了你小子才醒,不过你小子真他娘是福大命大,身上多处骨折加重度脑震荡,才昏迷半个月就能恢复过来,真是nb呀!老子还以为你这铁定是一辈子植物人了呢!”边说边把削好的苹果递过来,结果好像忽然想起什么:“哦对了,你现在只能喝流食,白瞎了我给你削了一个最大最红的苹果,唉,还得自产自销!”说完便顺手啃了起来,嚼的声音贼大,我仰脖子看了一眼塞满果核的垃圾箱,对着他一个就是白眼。他尴尬的把垃圾箱藏屁股后面继续说到:“咳咳,我给你说下你住院后发生的事哈,那天我刚把那几个废物打趴下警察就来了,应该是烧烤摊老板报的警。警察找到你们的时候,一个脖子上插着玻璃的光头躺在地上半死不活了,你和天月压在另一个光头身上,天月受点轻伤,不碍大事,光头已经疼的昏过去了,你小子贼几把狠,咬着光头的胳膊死都不松口,差点就咬掉他一块肉,还是医生给你打镇定剂和肌肉按摩你才松开的嘴,就凭这点,我特么墙都不服就服你。还有你们救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