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在笑,年轻人又开始不爽:“死胖子,夸你两句瞎傻笑个什么劲?赶紧继续帮忙,安老贼跑了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我听完“慌忙”往前两步,也不接茬,继续甩出几颗石子与他们合击青龙。
暗地里,在他们把目光聚集在红青交汇处时,再取出几枚铜币,偷偷打量着四周的黑袍人,准备来个小骚乱。
哒哒哒,刚才击出的几枚石子在我刻意控制下,力道打在兵刃合力处已是弱了很多,但是借着我的石子,五人再次齐心用力,青龙庞大的身形竟如气球般的在泄气缩小,显然安徒生已经没有多少余力了。
周围五人大喜,我却十分不爽,不能犹豫了,奇袭!
先拿出一枚铜币,使出十二分力气天女散花飞出击向左边一个持双剑的人的右手腕。
持双剑者正全心对抗着对面的青龙,猛然感到一声凌厉的气道袭向他的手臂,下意识的要抽双剑抵御,但是双剑刚退出合力的冰刃,对面青龙的气势马上凶狠了几分,怕是躲这一下青龙马上会破了这次的合围。
咬咬牙一狠心,持双剑者干脆不退后了,手心强行偏转,双剑位置不变。灯火石光,铜币一下子打到双剑者的小拇指处,小拇指直接以一个怪异的弧度向后弯曲。接着铜币被硬生生卡在小拇指与无名指之间,小拇指也软软的耷拉的吊着。清晰可见的是,小拇指根部鲜血狂喷,看情况是断了。
不知道是我狗屎运还是怎么样,本来我只是看持双剑者看起来比较高大有力,想逼他先放弃抵御给安徒生一点休息的时间。结果这个硬汉直接抗下了我全力一击,宁肯断指也不肯退步,这就有些恐怖了。
然而其余黑袍人也是叫苦不迭,这个大阵法,十人组成,对半分开,两边各有一个武艺高强者,一个擅长防御者,一个指挥者,两个辅佐者组成。而恰恰,被我偷袭的,正是这半边的主防御者,如果他退步这个防御阵就破了大半,所以他也是个绝对不能退步的核心。
一击虽然伤了黑袍人,但是似乎对现在的全局没有什么影响。反而因为莫名出现的暗器,人群的目光开始搜寻来源,慢慢的,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到了我身上。
五个人齐齐的看着我,让我背后冷汗直流,刚出手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怀疑,也是够悲催的。
我还没说什么,阵型对面的五人忽然猛的发生,空中又多了一条血色的蛟,直冲冲的奔向青龙,留下如血液般的残影。
阵型另一半发动攻击了,这边只能全力协助,虽是暂时不寻找发暗器的人,但是很显然每个人都变得额外警戒,现在乱投暗器必定会直接被处死。
阵型中央,一直在攻击着屏障的青龙,仿佛感到了背后的杀意,不甘的甩尾最后冲击一下屏障,屏障仅仅虚化一下便继续凝实。
青龙不甘的吟叫一声,转身对峙杀气正浓的血蛟。俩龙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拼杀,空中开始洒落红色与青色。
我们这边自然压力骤减,接着一个拿着阔斧的人与持双剑者交换了位置。在互相对视一眼后,持斧者开始闭气凝神,周围人除了我之外相伴左右,阔斧之上竟然也开始孕育血蛟。这么看来,阔斧者是这边攻的代表。
看我不为所动,露头的年轻人终于怀疑了:“胖子?你在犹豫什么!不过来助阵?”
助阵?刚才凑巧之下合力了一把,现在凝聚血蛟我怎么助阵?再加上年轻人应该已经对我的怪异有了深深的怀疑,所以我应该是不能继续装下去了。
低声应承一声,我边走边盘算着怎么才能把凝聚的血蛟破掉。如果破掉血蛟,这边的五人阵就起不到相辅相成的效果了,安徒生如果还有所保留,那破阵有望。如果没力气突围了,那我也不至于深陷这里。
打定主意,贴近他们身边,露头年轻人还是说话了:“你今天什么情况?自从外面回来一直都怪怪的?”
我拍拍自己脑袋,顺势低头,离年轻人保持一定距离,表现自己头痛才会变成这样。
年轻人还是狐疑的扫了我一眼:“那就快点别掉链子。”
待年轻人回头,我再慢慢贴近他们。五米,四米,三米...
我慢慢从背包中抽出木棍,只是盯着面前专注的四人不知道该从谁下手。
双剑主防御,打不动。阔斧在前面当核心,碰不到他。那就只剩一个年轻人和一个蒙面人了。不知道该偷袭谁,能得到一些需要的效果。
眼见凝聚的血蛟越来越结实,不能再等了,我抽出木棍瞄准蒙面人背后。
突然,露脸年轻人转身了,一脸惊愕的看着我高举着木棍:“你...!”
“妈的你这个人是不是个gay?这么爱看我?qnmd吧。”叔可忍,婶不可忍,三番两次转头干扰我的小情绪,也是够够的。直接棍子向上,不留后手的劈向年轻人。
年轻人慌忙取武器来挡,其余人发现异常还没有反应。一击之下,我迅速松手,右手接着抽棍子,左手一把铜币撒向年轻人。
露头年轻人本是五人中武功最差的,最主要靠脑子撑起这个阵法。慌乱之下虽是用力挡下了我劈下的棍子。下一秒无数的铜币撒到他的面前。
离他最近的蒙面人见后方右边,瞬间起身保年轻人的安全。一手折扇挡在铜币路径上,还真的被轻松挡下了七七八八。
仓促下的防御当然不会保护周全,还是四五个铜币擦着扇边飞向年轻人。
年轻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