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来了一辆救护车,跳下来几个白大褂,把张牙舞爪势如疯狗的谭春花绑了起来。
谭春花一边挣扎着,一边狂叫着:“我是智障,我是傻逼,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是疯狗,我是母狗,我是平せ凡せ小せ农せ……”后面谁也听不清楚。
那群白大褂把她死死地捆起来,塞进那个写着“清阳市精神病医院”字眼的救护车里,开走了!
卢冲望着救护车远去,心满意足地笑了,谭春花被他用灵力点中几处大穴,使得供应脑部的气血逆流,生生地把她整疯了。
这样一来,谭春花再不能做母亲的秘书了,再也没有机会从背后捅母亲一刀。
他转身正要离开,一个严肃的声音把他叫住:“卢冲!站住!”
卢冲知道,这是妈妈在叫他,每当他妈妈很生气的时候,都会直呼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