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永麟迈步离开风月楼的时候,澹台玉瓶紧紧的将那把广寒剑拥在的怀中,那里面似乎有他的气息,想起他离开之前的那几句俏皮话,她时哭时笑如魔障了一般,她根本不知道心里到底该不该恨他,他毕竟当着那些大理兵的面救了自己,又把自己安排在那些人根本想不到的妓院内。
此刻的澹台玉瓶,完全把这件事想成了另外一件事,她心里执着的认为:吴永麟这么做或许有他不得已的苦衷,既然问题出在那个在台上比武招亲的女人身上,那她自己更有必要去搅一趟浑水。
澹台玉瓶突然来了精神,她让人送来一套男人的衣服,等一切从镜子中再也看不出一丝女人的影子的时候,她才满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