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表里不一的臭东西,估计你早就动了这样的心思了吧?这事我硬撑下去,反而成了你们阮家的千古罪人了。反正我是斗不过天了,我认命。我也有我的条件,你们爱在哪办事我管不了,只是这间宅子里不行,你更不得将那个女人领进门,你在其他地方安置她我不管,以后我的事情你也不要管。”唐婉说完,狠狠的盯了一眼吴永麟,风一般的离开了。
吴永麟猛然想起那日在合江亭的那个测字先生,似乎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自己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大番道理,居然比不过一个街头信口雌黄的算命先生。只不过既然这事成了,吴永麟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接下来在唐府顺风顺水的完成了‘六礼’中的纳采、问名,等把这顿酒喝完,可以说大事已经成功了一半。只不过唐巉期间一直遮遮掩掩的似乎有话要问吴永麟,吴永麟故意一语带过,现在还不是给老爷子讲唐屾身份的时候,大家暂时糊里糊涂的这么过着,一动不如一静,比任何其他的方法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