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了一段时间,续签的合同,就有人主动送到了西山公司。”
萧甜悠没有说话,任父亲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地说,她只需看着他的茶杯,没水了,就倒满。
讲着讲着,父亲就睡着了。
萧甜悠拿来毯子,轻轻地盖在他身上。然后搬来笔记本,坐在离他有点距离的秋千上,查找起父亲所说的那个贪*官。
不多久,信息就找出来了,那人位高权重,纵容儿子邹军大肆敛财,甚至胡作非为。
但最后入狱的只有老子,儿子没事。
萧甜悠再看了看时间,事情就发生在她和母亲离去的前几个月。
难道这件事与母亲被逼离去有关?
她这么想,但现在还找不到一点相关联的东西或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