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近书房,便听到书房中莫有声说道:“如果是尽儿你一个人的话,便进来吧。”
查尽闻言便觉得似乎莫有声当真有重要之事,便随即进屋,而莫有声见他进门,便叹了口气问道:“她当真就在那儿站着了?”
查尽便说道:“您也知道她的脾气,如果不告诉她缘由,她便会不依不饶的。”
莫有声便又是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便也明白这个道理,也知道她如此,你也必然会来相劝。”莫有声想了想,好似有什么决定了一般,随即说道:“你便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可以把事情告知于你。”
查尽闻言,便知此时非同小可,但如果此时便答应,便是更为不妥,毕竟究竟何事都不得而知,不由说道:“岳父大人,这个小婿恐怕……”
“你若不答应,便是她在那儿站断了腿,我也不会管!”莫有声见查尽如此说,便立即说道。
查尽闻言不由得心中大惊,不想此时竟然是如此为难,但是他却也暗自决定,若果此事尚有余地,便纵使不告知莫思祁也行,若此事当真不可挽回,便是先要问清楚缘由,再做定夺,想到此处,便不由点头说道:“我便答应了便是。”
莫有声听闻此话,却用一种疑惑的神情看着查尽,便说道:“你可要当真,敢对天发誓吗?若违背誓言,便是终生不能为你父亲洗刷冤屈。”
查尽闻言,不由大惊,心道,我这发誓了,便不可挽回,莫谷主当真是下了狠心了,这便如何是好?
见查尽犹豫不决,莫有声随即说道:“不敢发,便也算了。”
听得这话,查尽也不由得好似有些无奈,毕竟这个誓言要是发了,万一真是什么要紧大事,知而不告诉莫思祁,他便是此生心中难安,而违背誓言,便是会成一个不孝之人,这该如何抉择?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便也就只好拜别了莫有声,随即说道:“既然如此,我定不能拿自己父亲作为赌注,小婿这便告退,还是回去全权祁儿吧。”
见他当真要走,莫有声不由得又拦住了他,说道:“慢着!”查尽闻言顿时一愣,心道这就是是何要紧事,让莫有声如此果断之人也摇摆不定,随即便也驻足没走,只听莫有声说道:“我看你对于查找你父亲真相之事确实坚决,本来你也想尽快回东京的,只是被诸事耽搁,这也大半个月了,如此你朋友的伤也好了,你们的武功都有不少精进,这便赶紧去吧。”
查尽闻言不由一愣,这很明显莫有声便是在逐他们走啊,而且便是要把他以及莫思祁都支开,虽不知倒地发生了什么,但也猜得出这事非同小可,不然他也不会含糊不说,并且让他们离去,随即便赶紧说道:“岳父大人,您这究竟发生何事?您这分明是要支开我们,而究竟所谓何事,请您告诉我吧。”
莫有声见查尽如此说来,不由得唉声叹气,但是随即又对他很是恳求地说道:“尽儿,你便是个好孩子,能把祁儿托付给你我确实放心,但是这毕竟是我们上一辈人的恩怨,而你应该做的便也不是来关心我们这一辈人的事,记住你的目的,便是洗刷你父亲的冤屈,而我,也当是拜托你,带我女儿离开。”
听得这话,查尽心中不由泛起酸楚,这莫有声虽然表面对女儿管教严厉,但心中不由得分外关心她,这叫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随即说道:“岳父大人,我这便也是请求您,祁儿自幼失去母亲,所依赖的也只有您,如今知道您性命危险,便决计不会弃你不顾的,您这要我此时带她离开,便是要我做不仁不义之事啊。”
听闻查尽如此说来,莫有声忽然言辞犀利道:“你若不愿意,便就此别过,从此便也再不要见祁儿了,反正你们还未正式成亲,我便断了你们这门婚事,你便出谷去吧!”
查尽不想莫有声居然语气转变如此之快,却又如此强硬,不由得心中犯难,想了许久,忽而好似想到一条计策,便只好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去劝劝祁儿吧。”
听闻查尽终于服软,莫有声心中便好似大石落地,不觉说道:“你一定要好生待祁儿,我便把她交给你了。”
查尽越听越觉得这便是如同在交代后事一般,心中不胜酸楚,而今两难之际,只好做此决定,随即便拜过莫有声,出了书房,转而来到祠堂之中,便见满脸泪痕的莫思祁看着他来,边用一种分外可怜的眼神望着他,好似有无限苦楚想要告知一般。
见了莫思祁这个表情,查尽也不由得心生怜悯,随即便说道:“对不起,我便也问不出来。”见莫思祁闻言便又要哭,查尽忙又安慰道,“这样,你先别哭,我有一计。”
莫思祁却还是流下了眼泪,虽然听到了查尽好似有办法,却泪水止不住往下涌出,查尽忙帮她擦拭,只听莫思祁问道:“什么方法?”
查尽帮她擦干了眼泪,见得莫思祁双眼红肿如同两个杏核一般,不由心生不忍,随即四下张望了一番,见附近好似没人,便依然觉得不保险,便对着莫思祁耳语了一番,莫思祁闻言不由有些惊愕,但是又好似不太放心,随即问道:“这个方法可行吗?”
查尽说道:“岳父心意已决,我们便是如何也劝不动问不出的,如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