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额……”我被问得有些哑口,不过还是顶着那莫名的压力道:“常爷明鉴,我记得您以前说过,不想看到阳间出什么乱子要我们处理好此事是不?”
“先前我们一旁我行我素是我们失礼了,不过你既然来带走这人,似乎您了解一些事的样子。”
“呵呵,你想说什么呢?”谢必安笑着询问道。
我迎上这无常鬼直视的目光言道:“常爷应该知道,被你们带走的这人开阴阳路召唤鬼煞的事吧?还有打开修罗界的事,可这人并不是真正开起那修罗界闹事的家伙。”
“这一点我想常爷您也是清楚的才对,所以,我希望您若是知道何人是幕后,或是说您有那幕后那家伙的相关信息,还望能告知一二,小子感激不尽。”
谢必安听完我讲述只是笑而不语,之后也没多言一两句转身就要走。
不得已我只好再次唤道:“常爷先别急着离开啊,还望能告知一二,此间事了小子我必有重谢。”
谢必安摇了摇头,他对我直接道:“别说我只是知道些事情了,就算真的了解所有的来龙去脉,真的知道我也不可能告诉你的。”
“天机不可泄露这个道理,干这一行的你小子难道还不懂?”
“可、可是……”我仍有些不死心,还想继续再追问,而后便被谢必安摆手打断。
听这无常鬼道:“没什么好可是的了,这是你自己往后该经历的,你不必再多问,我不会告诉你什么的。”
说完也不等我再言,身影一晃进了阴阳路大门内,当阴风刮起之时,那扇古朴的大门也瞬间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剩余的,只有地上江春东扔下的那把刀,还有我们脚边,江春东那具死尸。
恶斗了这么多回的家伙,没想到最终竟是这般收场。
我想象过葬爱许多种死法,却绝对不会料想到他最后是被鬼差直接收走的,正如憨佬钟常念道的,“天道好轮回啊”。
“善哉善哉。”憨佬钟走了过来,对着地上江春东合十道:“不管你这短暂的一生如何为恶,因果循环善恶有报,希望你一路走好,若有机会投生,记得积德行善亲近善知识,南无阿弥陀佛。”
等憨佬钟进行完所谓的超度,我看了看这憨佬,又瞧了瞧mr.林,开口道:“接下来该咋整啊,两位有何想法不妨说来听听?”
“还能咋整?交给警方呗,善后的事情,难道还要我们也全给包了不成?”
“我去你妹的!”我揪着自己头发白眼道:“你个憨佬卖傻还是装疯啊,我跟你说这事吗?”
这时mr.林过来言道:“该来的总会来的,现在你抓耳挠腮也没用。”
“却,老林啊,你这算发表你想法吗?”我鄙夷着这冷酷无边道。
“道兄稍安勿躁,我发表两句自己想法好了。”
憨佬钟抬手示意了一下,对我和mr.林道:“那个,江春东虽然伏诛,可那能够打开修罗界召唤三个阿修罗的幕后家伙,其本事绝对不亚于咱们,甚至有可能还在咱们之上。”
“现在最主要的是咱们并不清楚这人是不是与江春东一路货色,一样的极端分子。”
“不过咱们不能放松警惕,不管是不是咱也要当是来看待。”
“我会让我死党让我道上认识的那些同行多留意有没有诸如此类的人,若有怀疑对象第一时间就将其揪出来,把所有不确定隐患扼杀在摇篮里,你们看如何?”
“如何?也唯有这样啦,难道还有其他更好办法吗?”
“唉,原本以为今晚解决了葬爱这疯狗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没想到幕后居然还有个boss,好闹心败兴啊。”我摇头颓然道。
“呵呵。”憨佬钟笑道:“莫败兴莫败兴,道兄,带你去看梦馨你就不会闹心了,迎新晚会可还没结束呢。”
听了憨佬钟这话,我俩对视了一眼哈哈笑了起来,连mr.林也是再次破纪录地微微笑了笑。
之后,憨佬钟便通知了刘海诚,让他们进教学楼来清理这事后。
不多会,刘海诚带着一众弟兄进到了这教学楼内,瞧见直挺挺躺走廊过道的江春东,又看到了我们仨的狼狈,让他是吃了一惊,拿出电话急忙就要打120。
不过给憨佬钟制止了,好一通解释才跟他言明我们没事无需叫救护车,只让他准备辆车子,等我们跟朋友道别一声再自己上医院去看看就行。
刘海诚谨慎起见追问个没完,憨佬钟无奈,唯有将实情一一相告。
当然,所谓的“实情”也只是憨佬钟自己现场现编出来的罢了。
最后给出的江春东死亡结论是心梗窒息,同时也让他相信我们没事只是受点软组织挫伤而已,用不着给我们叫白车。
为了不惊扰到这学校开办的晚会,刘海诚没有打电话联系殡仪馆的车过来,只是让手下弟兄开了辆小轿车,然后把江春东的尸体放到车里,就这样悄无声息离开了。
而这刘sir自己就备了另外辆车开在校门口等我们。
目送走了一众阿sir,我们各自换过套先前备好的衣服,大概收拾一下脸上的狼狈,等仪表差不多看不出伤痕累累,一行三人才转过一个方向,款步往迎新晚会的舞台走去。
不过还没走多一段路,熙熙攘攘的学生潮就涌了过来,我们都被吓了一跳,还以为东窗事发骚动呢。
但仔细再瞧了瞧,原来晚会已经结束,那些学生不是向我们涌来,而是四处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