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乡侯这话刚说完,在场的人都叹了一口气——有这么大的仇怨,怪不得廖隐不会救苍琅部的人。
不过慕百川心中更是佩服廖济苍的为人,他这样的医生,始终还是坚持把救人放在第一位。
这时魏政勋说出了来到这次朝会的第二句话,魏政勋就是这样,有时候整场一句话都不说,但因为他有着朝廷左相的身份,门生遍天下,这样的朝会必须要请他,而且每次发言要么不说,要么切中要害。
魏政勋问道:“廖家与苍琅部几代人都和平相处,为什么突然决裂呢?”
宁乡侯因为刚才的多花引起了魏政勋的震怒,心中还有些没缓过神来,所知的又是一些揣测之言,因此摇了摇头,“不知。”
这时魏正勋摸了摸花白的头发,苍老的眼神虽经漫长岁月的浸染,但是其中的神采还没有丢掉,他慢慢说:“那时候还有它啊…那时候还有啊。”
“什么?”大家以为魏正勋有些犯糊涂了,尽说些奇怪的话。
魏正勋却仍旧喃喃:“那时候还有梵罗啊。”
听了这话,满屋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