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肖威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上，他把脸埋在地上，嘴里喊着，“不知道您是哪位姑奶奶，但是我绝对没有招惹您啊，我一穷二白，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而且肉也不好吃。”
那个“人”没有说话。
肖威唯恐这位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怨鬼”一不高兴就了结了自己，他接着说，“要是您有什么不能瞑目的，您...您可以跟我说，我帮您去办。”
“你说的？”那道声音很是嘶哑，像是喉咙漏了风又找了什么粗糙的东西补上。
“对对对，我说的，只要您不要杀我。”肖威只感觉那张脸在一直看着自己，但是他不敢抬起头。
“我怎么忍心杀你呢。”那个声音说，但是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嘶哑，“你可是我的...学生啊。”
说道最后，那个声音竟然笑出声来，但是笑声听起来又有些熟悉。
学生...？肖威愣了一下，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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