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在府邸之中不断地宽慰刘封,希望刘封要坚强,不能丢了乃父的颜面。
刘封也是感激地点头了。
刘璋对刘封的印象不错,以至于认为要是刘封是自己的养子该多好啊。
可惜刘封现在已经是刘备的儿子了,刘璋不好开口啊。
就在刘璋和刘封两个人在聊着的时候,门外突然进来一个武将,急火燎燎地进来说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刘璋一看,这不是镇守城门的武将范伦么?怎么贸然就跑进来了,还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进来。
“慌什么!没有经过本州牧的名义就进来,你还有没有规矩了!”刘璋是很生气的,这样没规矩的事情简直让他有点恼火了。
范伦急忙请罪道:“主公,请恕末将大胆。门外的护卫也是不让末将进来,要等主公的同意。可是事态紧急,末将不得不强闯进来了。”
“难道有什么急事?”刘璋还真的相信了范伦的话,在他的印象中,范伦做事比价谨慎,否则的话,刘璋也不会让他去镇守城门了。
范伦紧张地说道:“主公,刘玄德的部队已经集结在成都东门外,他们高声嚷着要主公放刘备出去,否则的话,他们就要进攻成都了!”
“什么!”刘璋直接站了起来,然后看向了刘封,询问道:“贤侄,这是怎么回事?”
“州牧大人,晚辈实在不知道啊。父亲的部队是文长叔叔带领的,晚辈无权干涉啊。”刘封开始装傻了。
刘璋一下子就懵逼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范伦急忙说道:“主公,刘备的部队虽然少数,可要是打起来,这情势就乱了起来。如今末将已经将城门紧闭了,请主公指示!”
刘璋马上就对范伦说道:“本州牧立刻前往东门,你马上带路!贤侄你也一起过来,恐怕只有你在,才可以让外面的玄德所部安分起来。”
“是!”范伦和刘封异口同声地说道。
刘璋二话不说就出去了,身后跟着刘封和范伦。
刘封看着刘璋心急的样子,一下就明白了徐庶的计策是多么的正确。
不多时,刘璋就来到了成都的东门。此东门的城门楼上面已经站满了人,里面有着成都城内刘璋麾下文武。
“参加主公!”他们一见到刘璋过来,马上就对着刘璋行礼了。
“免礼!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刘璋问道。
黄权站了出来,气愤不已地说道:“主公,城下乃是刘备的兄弟魏延所带领的部队,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是主公要对刘备不利,他们要来救他们的主公!卑职是费尽了口舌都没有办法将他们给说服了。”
刘璋明白了,这是谣言所害啊,自己是天大的冤枉啊,刘备是他亲自派人请过来的,怎么可能会对他不利呢。
黄权更是说道:“主公,还有一事。现在成都城内都已经传遍了刘备为了拯救主公而病重的消息。甚至还有人说,主公明面上邀请刘备进入益州,实际上是想要将刘备给斩杀了,向朝廷献功。”
饶是刘璋性格柔和,此刻也是暴怒了,喝道:“究竟是哪个混蛋在乱嚼舌头,马上派人将散步这些谣言的人都给抓起来!”
李异立刻说道:“主公,末将早已派人去做了,但现这些散布谣言的都是一些孩童和无业游民。据他们所说,他们是受了别人的钱财而做的。可究竟是谁,末将等人就实在不知了。”
“竟然有此事!子乔呢,子乔哪去了?”此时的刘璋想起了智谋高的张松了。
但张松却不在这里。
黄权说道:“主公,张别驾如今还未到此处。”
刘璋有点恼怒了,都生这样的事情了,张松居然不在这里,究竟是在搞什么啊。
现在不是刘璋生气的时候了,城门下的魏延已经看到了刘璋的身影,马上就高声喝道:“可是刘益州当前?”
刘璋看了一眼,现呼唤他的是魏延,马上就露出身影,微笑地说道:“文长好眼力,正是本州牧!”
“刘益州,你给本将听着,识相的就马上将我大哥给放出来。要不然我们几千号兄弟,就算是拼个全军覆没,都要杀进成都城!”魏延装作愤恨的样子大喝道。
“好大的胆子!”李异乃是暴脾气,眼前的几千兵马就想杀进成都,敢情把他们这些武将都没有放在眼里啊。
成都坚固,不是那么容易就拿下的,在这一点上面,李异和范伦等武将是十分有自信的。
刘璋不满地看向了李异,要是真的要打,他还过来干嘛。
李异被刘璋瞪了一下之后,就乖乖地后退了。刘璋虽说是昏庸了点,但好歹是益州的州牧,大权在握,李异还是老实点。
刘璋对着魏延高声说道:“文长将军,你误会了。本州牧和玄德乃是同族兄弟,怎么可能会害他。本州牧还找了成都最好的郎中给玄德治病呢。”
“瞎说什么?本将没有见到我大哥,本将就不会罢休的。”魏延可不会那么容易就罢休,继续说道:“我等跟随大哥,千里奔波到益州。大哥认为你刘益州乃是忠厚之人,一定能够厚待我等。我等也有个安身之所。未曾想,你明面上是打着要善待我家大哥,实际上却是想要暗害!总归应了那句话,你这个隆眉大眼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何从说起啊?本州牧做事向来对得起天地良心啊!”刘璋委屈死了,自己哪里有害刘备的意思。
魏延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