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鹿胎膏足足的让吴忌生赚了小一万块啊,那可是七十年代末啊,虽然那时候文革虽然过去了,但经济还没有放开,在吴母的再三提醒下,吴忌生还尽力的压制着自己那个其实早已膨胀了心,不敢炫富也不敢张扬,生怕在来一场浩劫和运动这一场欢喜会成空。
吴忌生每天正常的上下班,一有空闲他就钻到山里去打猎,又一次他巨然一人巨然能打死两匹狼,拔掉狼牙留起来,等待时机变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谁把吴忌生胆大不信邪的事传扬了出去,巨然这方圆百里谁家上吊死人也都会去找他,在民间干这活是要付费的,只要给钱他就去,认识吴大胆的人都知道他认钱,是凡谁家出了横死的人都会去找他。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他的儿子五岁了,他的媳妇不小心又怀孕了,当地的妇联和吴忌生单位的领导找他谈话,希望他做掉这个孩子否则就会开除公职,吴忌生可不怕这些,他嘴上说给他老婆做工作,心里早就打好了主意,他隐约的感觉到他家未来的老二还是个儿子,他们老吴家必须多生几个儿子,回家后他和他父母亲商量了一番,决定带他老婆回山东梁山去躲避计划生育,等孩子出生了谁又能拿他怎么样,反正他老婆那个时候也没有工作。
他们坐上晚上半夜的火车匆匆的跑回老家去生娃了,回到老家的吴忌生听着他的大伯讲着当年的那场浩劫,但没有一个人有怨言,还都异口同声的称赞他当年的壮举,对待他们两口子也很好,这吴忌生回到山东时经常出去打些零工,就是在工地侍候泥瓦匠,一来二去的这家伙竟学了一手好瓦匠的手艺,他心想只要我会了这个手艺,再多生几个儿子也没有问题啊,他妈的就凭我小霸王吴大胆,没文化我也照样吃香地喝辣的么。
就这样春去秋来吴忌生的老婆果然又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把他的大伯们乐的合不拢嘴,一个劲儿的想要挽留他们夫妇俩就此重回梁山县居住,说你们家的宅子依然在,回来吧一大家子人都在这里多好呀,可吴忌生的老婆不喜欢吃山东的饭食坚决不肯留下来。
吴忌生无奈带着妻子回了吉林,他的父母看着自己的孙子说道:“二孙子啊,为了留住你,你爸已经被单位开除了,这以后可咋办呢?”吴忌生笑着说:“娘啊您别发愁,天无绝人之路,人怎么着都能活,离开了那里你儿子会赚更多的钱,我在山东呆了八个月学会瓦匠的活,大不了给人家盖房子么?赚的比伐木多多了。”吴母一听儿子这么说开心了,她抱着自己的孙子念叨着;“那就好那就好,这样娘就放心了,你爸还有退休工资,咱们一家六口人就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吧。”我老蔫问道:“家里你大伯们可好?”吴忌生回了句:都好着呢,就是整日的盼着你和我娘回去呢,爹啊我想了等二庆会跑会颠了,你就和我娘带着他一起回去。”
吴老蔫说道:“儿子你这话和爹的心思,看情形国家以后不能再有啥大的运动了,落叶归根啊,我和你娘还是回老家,十四五年没回去了,他们都老了,我和你妈马上也要六十岁了。”眨眼间过了春天又到了初夏,一日吴忌生从外边回来了,手里还拎个口袋,口袋里装着的玩意,在里面鼓鼓拥拥的动弹着,坐在院里摘菜的吴老太问道:“儿子你这是又弄回来个啥行子?怎么感觉这么怕人呢?”吴忌生:“娘我逮住了一个大乌虫,今晚咱也美美的吃上一顿陆鱼。”吴忌生的母亲一听说道:“儿子你快把这玩意给我放了,这个坚决不能吃。”
吴忌生说道:“娘你又来了,您老是这样让我说你啥好呢,,娘你先进屋我一会把他弄死,怕放出来时咬到你。”他娘气呼呼的回屋了,这五大胆打开布口袋在里面爬出一条长约一米七左右的大蛇来,粗越小碗口一般,它的周身上下泛着黑色的亮光,这是一条五毒俊俏的大黑蛇。吴忌生抄起仓房墙根上的镐头,想要结果他的性命后再行扒皮之事,镐头刚拿到手里还没有举起来,他娘慌慌张张的跑出来喊道:“儿子儿子你快进屋吧,看看你爹不中了,她娘的嘴唇都泛着灰白色,腿也在不住的抖着。”
吴忌生放下没有拿起的镐头,五步并成两步的跑进屋一看:“他爹嘴里吐着白沫子,眼珠向上翻着,胳膊和腿痉挛的不成了样子,吴忌生抱起他爹就往外跑,他家的院子不大,可离着外边的大门也足足有三十米远,还没等到大门口他爹说话了:“儿子你抱着我干嘛?你抓疼我了,快点放我下来。”吴忌生纳闷的看着他爹说:“爹啊,您以为我闲的发慌么,你刚才抽过去了,抽的都冒沫子了。
吴忌生放下他爹:“心想坏了坏了,我的乌虫一定爬跑了,”可当他们三人进到离屋门还有**米远的地方时,看着那大乌虫正把头抬起七八寸高回头看着吴忌生呢,吴忌生心里咯噔一下,不会这东西成精了吧?它这是在跟我挑战呢,转念又一想~妈的老子这辈子就不知怕是何物,今天我非吃了你不行,我让你跟我梗梗,想到这他的手自然而然的去拿那把镐头,镐头把刚握在手里,他娘又喊开了:“儿子啊,儿子你爹又抽过去了。”
吴忌生往地下一瞅可不是么,他爹这回抽的更厉害了,他松开镐头抓紧抱起他爹就往门外走,这回他有意回头看看那条乌虫,人家就没有半点想要逃走的样子,就是仰着头看着他,这时候的吴大胆突然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