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嗔和吴忌生夫妇还有吴二庆走了了,谷子旭趁付仁贵下楼送客的空当抓紧拿着鸡蛋去喂喂墨玉,她刚想找个手电筒看看呆在瓷瓶里的小黑蛇,老付回来了,她抓紧把瓶子物归原处,抽身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正欲睡觉,敲门声急促的响了起来,付仁贵打开门,午门外站着两女一男,手里各自拎着礼品包,满面通红的站在那里,付仁贵把她们让进屋里喊了声:“旭看样你这会儿别休息了,家里又来人了。”
吴家一行人听谷子旭如此回复他们,即便心中很迫切,也不得不暂告一段落,戒嗔说道:“我和舍弟今天中午想请老师共进午餐,也不知道谷老师是否肯闪光成全我等的心思。”谷子旭婉言谢绝了他们的请求,她想快刀斩乱麻,早些问问师父们这事情能否解决?如何解决?
谷子旭走出卧室的门,抬头一眼看到几个三十几岁的壮年男女,其中那个高个子女孩她认识,她穿着时尚长得更是靓丽,见到谷子旭刚想行大礼,谷子旭一步向前阻拦了她欲大拜的举止,口中念叨着:“使不得,使不得,来人若是经常若此,会折在下寿路的啊。”
那个女孩问了句:“老师您还认识我么?六年前我陪我的祖母来过您家的,那时候我刚结婚不久…”谷子旭回了句:“嗯,嗯依稀记得,该不会你的祖母作古了吧?”那女孩回道:“谷老师您所料不错,她老享年九十三岁,晚饭吃了一个香蕉就去休息了,第二天清早我喊奶奶吃饭时,听她没有反应,去她屋里发现老人家已经走了。”
谷子旭一拍头道:“我想起你的名字来了,你叫黄燕妮吧?这世间过得真快,那时候我是给你奶奶办的什么事来着?你跟我讲讲你奶奶在我家走了以后来的经过,我很想听…”
黄燕妮笑着说:“谷老师不急,您先把这些礼物和我的一点儿心思收下,报答晚了些,实在也是这几年太忙了,分身无术。”谷子旭微笑着说:“黄燕妮啊,你能来看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还带了这么多礼物,老付啊那你就先收好这些礼物吧,只是这钱么实在就不必收了。”
黄燕妮的脸一下子急红了:“谷老师啊,这点钱只是我的一点心思,没有您的精心指导和梳理,我们家就没有今天这盛况,这只是我的略表寸心,当初我们的条件不好,您对我们那么的照顾,如今我家诸事顺遂,我岂有不报答的道理,您不收是万万不行的,对了谷老师现在都快十二点了,我们一大清早就开车出来了,也饿了,咱们出去边吃边聊好么?”
谷子旭回头嘱咐付仁贵:“那就全都收下吧,你们几个且等我一会儿,我去换身衣服就下楼。”没一会儿的功夫,换衣服的谷子旭走出卧室,她们一行五人下了楼直奔酒楼而去,车很快到了饭店的门口,进了包间的黄燕妮挨着谷子旭落座,黄燕妮亲昵的拉着她的手问了句:“谷老师你还记得我们当初是因为什么事情来找您的么?”谷子旭点了点头回道:“记得,而且是记忆犹新啊!”
那是两千零四年四月初的一个早晨,白城街道两边的杏花刚刚开放,柳树泛着新绿,早春的时节,蠢蠢欲动生机遇到骨子里特别热爱大自然的谷子旭,她带着小学五年级的儿子一路看着看着便走进了公园,赏春,拍照,划船,娘俩玩的正在兴头上,她的手机铃声一阵紧是一阵的响了起来,是付仁贵打过来的电话:“说家里来了加急的客户,是抬过来的一个老太太,问问她是否打发走?还是等她回来看了再说。”
谷子旭是一个工作狂,又有职业病,万万不会见死不救的,她说自己马上回家,看着撅着嘴巴的儿子,心里明镜似得知道孩子没玩够,摸摸他的脸蛋说道:“大头儿子,妈妈忙过这一阵子,再好好的陪你一同玩耍啊,你是最乖最懂事的孩子,不许生妈妈的气好么?”她的儿子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谷子旭急匆匆的出了公园的门,打个车便回家了。
谷子旭到家时,她家屋里的理疗床上躺着一位个子不高,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正很香的睡着,还有三男两女都在也都以落座,谷子旭问道:“这老人家怎么了?其中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孩回道:“我奶奶就是老魂碎不醒,带她去过哈医大等多个医院去看病,重口一词均查不出是和原因,经朋友介绍特来找您给瞧瞧,看看我奶奶是什么毛病?”
付仁贵给谷子旭递过来一个凳子,她坐下开始触诊她的指跟位置,五虎穴,慢慢的从大拇指到小手指,接下来又诊脉,最后她扒开闭的严严的嘴巴看了看后问道:“这老太太也快醒了,再过四天其实她自己就可以醒过来,因为再过四天刚好她睡了四十九天,我没说错吧?”那个女孩还在那里数手指头呢,一会儿她惊讶的回道:“是啊,是啊,您又没见过我们,更不认识我们,是如何知道她睡了多久的?”
谷子旭笑着回道:“你没看到我一顿乱摸么?就是这么知道的呗,这老太太睡前是有征兆的,比如说会讲一些你们听不懂的话,会奢睡,会无缘无故的哭泣等等,对了这老太太吃东西清淡,换言之这老太太吃素对吧?”
那个年长的女人回道:“老师你说的都很对,我老婆婆就是你说的这样一个人。”谷子旭接着说这老太太一辈子子嗣很少,没嫁一人便生一个孩子,所以她曾经有三个丈夫,所以就有三个孩子,每个孩子年龄之差为十岁以内。
那个女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