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年对于这些人,是在没有多少好感,他有些无奈的轻叹了一声,傅余年甩了甩头,无论如何,这一次的学院年度考核魁首,他一定要拿到手。
自从获得了陆地神通十龙十象术之后,他的眼界开阔了不少,傅余年的心底,也产生了一些其他的想法,只是这些想法,很不成熟,更没有成型,他也没有对其他人说起过。??
只是他的心里,某些想法,已经开始生根发芽,汹涌成长。
夕阳下的众人,依旧在热火朝天的苦修。
······
黄昏尚未谢去,暮色就要铺开。
苏尚卿坐在院中梨树下,怀中那一只灰色卷毛犬懒洋洋的打着哈欠,口水掉在了地上。
“回来了?”苏尚卿站起身,笑意盈盈,晚霞透过细碎的树叶落在苏尚卿的额前碎发上,慕然发现,有一种让然心底悸动的美丽。
傅余年在红融融的霞光下看着苏尚卿,稀疏刘海下,白皙滑腻的面容,含情带愁的眼眸。
苏尚卿低眉,摇醒了酣睡的卷毛犬,“先去洗澡吧,待会儿过来吃饭。”说话间,苏尚卿已经摆好了碗筷,素色碟子,各样小菜。
傅余年叹了一声,苏尚卿正是十七八岁的花季,正应该是恋爱的年纪,却从小一直照顾着他,稚嫩肩膀上还要扛起整个家庭的重担,实在是有些为难为她了。
傅余年心里顿觉一阵羞愧。
苏尚卿在边上坐着,低着头,双手扭结在一起,“怎么了?我听说你今天把一个孩子的牙齿打没了,真的?”
“嗯嗯。”傅余年点了点头。
苏尚卿掩嘴笑着,“你呀,出手干嘛那么狠,人家一个男孩子,要是没有了牙齿,还怎么找女朋友啊。”
“嘿嘿,苏尚卿姐,你的男朋友都还没找到,我正操心呢,那管得着其他人啊,没了牙齿就没了呗。”傅余年喂给卷毛犬一块牛肉。
苏尚卿站起身给他添饭,顺手摸摸头,“你小子啊,嫌弃姐姐了?想把我嫁出去了啊,想得美啊你,我就赖着不走。”
傅余年抓过来苏尚卿的纤手,手心温暖,却稍有些硬。
傅余年心中明了,这是家务操劳而起的茧子,心中不觉一酸,暗暗告诉自己,以后一定不能让苏尚卿姐这么累心劳力了。
苏尚卿的玉手被傅余年握着,他不禁有些慌乱,白皙的脸蛋“腾”的一下子就红了,低声羞涩说道:“傻小子,你干嘛呀?”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十多年的朝夕相处,相濡以沫,亲情交织,姐姐弟弟,谁也离不开谁。
傅余年朗声笑了笑,咳了一声,也发现自己有些唐突,换了话题,“你想哪儿去了,我就想问问这只灰色卷毛犬你打算取个什么名字?”
听到了傅余年的解释,苏尚卿更加脸红了,只是配合着傅余年的话题,低着头说了一声,“我就想到了两个名字,灰灰或者跳跳,你说哪一个好听。”
“那就叫灰灰吧,他是灰色卷毛犬嘛。”灰灰似乎听懂了两人的谈话,伸出前爪,又躺到了苏尚卿怀里,仰起头叫了两声。
苏尚卿面色绯红,一直未消散,她抱着灰灰,说:“你先吃,我出去透透气。”等走出了屋子,苏尚卿拍了拍起伏不定的胸脯,舒了一口气,笑呵呵的,对怀里道:“长大了啊,想起给姐姐找男朋友了,可你明白姐姐的心思吗?你个傻狗狗。”说完,习惯性的伸出手,摸了摸灰灰的脑袋。
傅余年吃完饭,走出了屋子,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整个人神清气爽。
苏尚卿坐在梨树下,怀中抱着灰灰,一人一狗,影子被月光拉长,温柔而又温馨。
傅余年看的有些出神。
一个女人的伟大之处,不是在于巾帼不让须眉,也不是在于不爱红装爱武装,而是能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围着三尺锅台转,打水、烧水、买菜、洗菜、做饭、洗碗、洗衣、缝补这些简单的日常琐事,他们做不烦也不厌。
这才是一个女人真正伟大的地方。
钟声回响,响彻整座龙门武道学院,年度考核正式开始。
前两天的考核,傅余年、王胖子以及马前卒三人无悬念的各自经过六轮战胜对手,傅余年更是排在了积分榜第一位,直接晋级决赛。
今天,则是考核的最后一天,也是要决出院魁的一天。
院魁重头戏,就在今日。
比赛分为三块场地进行,傅余年和王胖子在同一块场地,两人也站在一起闲聊一会儿。
看到傅余年在场地中央议论。
“我听说傅余年被开除了,怎么还出现在这儿啊?他是来观战的?曾经的学院第一人啊,堕落了啊。”
“落伍了不是,他是来参赛的,而且连续六轮打败对手,积分榜第一,今天是来自争院魁的。”
“可是我听说他要被开除了,而且张昌盛那边的人都说傅余年成了废物了,天赋尽失啊。”
“这事儿早听说了,不新鲜了。最新的版本就是,丘宁儿给他争取了参赛的机会,不过我要是他,可不好意思参赛······”
“靠着女人的裙带关系,这小子泡妞手段有一套啊······”
“妈的,这一次的院魁,张昌盛是必争啊!”
种种议论,傅余年只当是耳旁风,倒是身边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