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蛤蟆气的跳脚骂娘,“兄弟们,干·死他们,打一拳五百,踩一脚一千,砍一刀五千,一根手指头一万,一条胳膊两万,一条腿三万。”
在场众人听到李蛤蟆如此的豪爽大气,被打压下去的心气顿时提起来了,纷纷握紧了刀枪棍棒,望着傅余年与蔡锦鲤的眼神,血红血红,在这些大汉的眼中他们不再是人,而是大大的提款机。
他们要做的,就是撬开提关机的壳。
傅余年侧身睥睨了一眼蔡锦鲤,横刀在胸前,“锦鲤,可敢陪我一战?”
蔡锦鲤眉目盈盈又含笑,同样横刀在胸前,“余年,我愿陪你一战。”
傅余年单刀直入,一马当先,冲入上百大汉之中
随着傅余年猛冲过来,对面的那些大汉叫喊着蜂拥而至,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上百余人,气势浩大。
傅余年断喝一声,刀尖一挑,一道莹白的刀罡如弯弓一般崩射而出,身先士卒的三个大汉被刀罡波及,身前破出一道刺目惊心的伤痕,鲜血溅射。
蔡锦鲤娇喝一声,单手持刀横扫,就听呼啦一声,三个大汉直接被锋锐刀尖划破虎口,惨叫声响成一片。
她脚步轻点,轻盈如蝴蝶振翅,翩然而至,眼前有一个大汉双手举起棒球棍,准备当头砸下来。
蔡锦鲤想都没想,抡刀一扫,棒球棍一断为二,她伸手抓住半截子棒球棍,‘扑通’一下直接塞到了大汉的嘴里。
大汉双眼如牛眼,清晰的看到自己的门牙在眼前崩飞的样子。
棒球棍塞在嘴巴,完全超过了口腔的容量,嘴巴张的老大,再过一会儿,恐怕要把的上下颚撑破了。
大汉呜呜咽咽的惨叫,尝试着伸手拔出来,但试了两次都失败了,他后仰着身体,面部朝天,颤颤巍巍的向后退去。
大汉像表演口吞长剑的杂耍小丑,场面一度十分滑稽。
傅余年也是越战越勇,持刀突进,穿插到了小路边上,他紧咬牙关,继续向前飞奔了几步,企图撕开众人合围而成的包围圈。
李蛤蟆自然看出来傅余年的意图,对身边大汉道:“你们也过去帮忙,记住了,今日的事,你死我亡。”
他身边那些大汉先前听到李蛤蟆的赏赐,自然也十分眼红,都想上去浑水摸鱼给傅余年一刀,赚他一笔零花钱。
此时听到李蛤蟆的吩咐,个个嘻嘻哈哈的拿起刀,冲了过去。
“傅余年,我陪你一战!”摆脱了控制的张至诚拿起了一把钢刀。
。”杜子腾一手捂着肚子上的伤口,一手提着刀。
两人虽然挣脱了控制,但是却没有办法接近李蛤蟆,更没有办法救出庐砚秋,只好加入战斗。
傅余年身边站着三人,再次扑向前面的九十多个大汉,看到四人主动冲杀上来,那些大汉也杀红了眼,举刀砍杀。
杜子腾失血有点严重,打倒两人之后有些乏力,死死抓着前面一个大汉的衣服,一口咬着他的脖子上。
那个大汉没见过这么无奈这么凶残的打法,疼得一阵撕心裂肺,也引起了大汉们的一阵混乱。
有数个大汉猛地扑上去,抓着腿的,扯着衣服的,生生把杜子腾从那人身上拽开,与此同时,那人也一屁股蹲在地上,双眼发愣。
杜子腾虽然被扯开,但嘴里依旧咬着一嘴的皮肉,沾满浓烈的鲜血,场面看起来十分恶心。
站在那边的庐砚秋,哭的梨花带雨,一阵恶心呕吐。
杜子腾被人一阵乱刀乱脚围殴。
他眼见被人围困,要这样拖下去,恐怕张至诚也要交代着这儿了。
傅余年断然提气,一个大汉被傅余年当场一拳击中小腹,另一个被削掉了一根手指头,惨叫未断,两个大汉便倒飞着趴了出去。
众大汉见傅余年悍勇,第三个大汉虚晃一刀,刚刚转身欲逃,就被身后的蔡锦鲤一脚踹翻,一脚踹晕乎。
左右那些大汉见傅余年一个呼吸间便打到了六七个,个个趴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这样的人,简直太恐怖了。
好几个大汉想要扑上援救,傅余年深吸口气,提刀迎了上去。
刚打一个照面,傅余年一矮身,随即弹身而起,刀身斜挑,大叫一声:“开!”
这力破山岳的一刀,锋芒无匹。
一个大汉举刀,迎面劈下的大刀还没落地,却被傅余年一刀磕的反弹了过去,刀背受到惯性,一下子反倒砸在了大汉的头顶。
大汉双手捂着脑门,在地上打滚。
又是一个回合,便有三人倒地,每人胸膛处都被鱼龙刀刀尖挑了一个口子,血流不止,这份骇人的武力让得四下周围的大汉一阵惊恐大叫。
傅余年大笑一声,气势绝伦。
傅余年这个移动提款机,他们没有从上面抠下来一分钱,反倒是他们这边倒下去十多个人。
这一轮缠斗下来,算上新加入的十七个大汉,现在还能站起来的大汉,已经不足八十人了。
而傅余年和蔡锦鲤,只是额头见汗,衣服湿透,却毫发无损。
这两个移动提款机,不但不吐钱,反而吞钱,不但吞钱,还要小命。
他们没有拿到一分钱,反而崩了牙口。
地上躺着的人超过了八十人,万一迈步不小心就会被人绊倒,惨叫呜咽声那叫一个不绝于耳。
此时,许多大汉已经萌生退意。
在他们眼中,傅余年和蔡锦鲤像屠戮的机器,像茹毛饮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