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也知道自己不是出谋划策的料,先前不过是宽慰之言罢了,此时也不去反驳,安静地站立一旁。
庞蜀转头看着木窗外如墨的天色,不忿地喃喃道:“其他三位将军与雄王倒也罢了,可那庞仪与扶堇二人谋略不在我之下,竟也如此目光短浅,为之奈何,为之奈何啊!”
侍卫有些困惑,侯爷不该连这个也想不到啊?抱抱拳,道:“雄王与那先汉流民频频交锋,却几度拿之不下,一直想收编四位将军,四位将军自然不肯。岛上我雒越有70万,每位将军领10万,雄王领30万。每位将军单独一方皆敌不过雄王部,可雄王又敌不过四位将军联合,而四位将军虽联合,却又打着蚕食对方的心思,一直是貌合神离。”
庞蜀收回目光,摆摆手,痛心道:“这个我自然清楚,雄王部无非是想我方被歼灭,如此一来,剩余三位将军部众自然敌不过他。而三位将军无非是想我方损兵折将后,走投无路时,再出来收编我方。我为之奈何的是,如今既已外敌环伺,为何不先放下内部矛盾,一同消灭外患,反而还沉浸于内部争权夺利之中?”
正在此时,木屋外火光冲天,乱糟糟一片,庞蜀心底暗颤,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
“啊!”
“快跑!坡鹿发狂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