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是那样的人么?”墓埃敞开双手,欣然接受了塔央给出的如此高的评价。
“我知道,我不该那么想,那是种卑贱和...和,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所能说的唯有...你们对我而言的珍贵。”
“别说这些,我们是朋友,你有我们,就像我有你们、他有我们一样,我们是一起的。”殇用手握了握塔央的胳膊,她的微笑是那么柔软心扉。
“别那么抒情,亲爱的,我们救了你,你又救了我们,我们扯平了。”墓埃不是很能适应女孩子间互相倾诉情感的这种细腻场合。
“可是,你刚才说小猪头,小猪头呢?”焕-殇问。
“谁?”这回墓埃听清了,副管在问。
塔央的神色黯淡下去,她拒绝说出她获救的过程,不管焕-殇和墓埃如何追问,他们所能知道的只有一个猪头小精灵已幻灭的事实,正如墓埃当初预测,在这个不属于它的世界它没能挺过去。
......
“你真的没拿缺失的最后一枚记号币?”焕-殇问墓埃。
“没有。”墓埃简简单单地回答她。
“可是...”
“你是不是健忘?”
“我...”
“你不记得你拿过一枚?”
“我是拿过一枚,可之后被络腮胡子抢走了...”
“然后呢?”
“然后他放进了他的衣服袋里,我记得他是...”
“然后呢?”
“他被你杀了...”
焕-殇终于拾起那幅记忆图景,死掉的络腮胡子被墓埃踢下了海,所以那枚记号币也跟着...
墓埃揩了揩眼睫毛,海风吹得他眼睛不舒服。
“可是后来他的尸体被部落人打捞上来...”焕-殇又说。
“我检查过了,亲爱的,你没留意么。”
“已经没了?”
“那枚记号币没有跟着络腮胡子一起被打捞上来,它归大海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