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不是也没发生过此类的事情,基本上这样的人家也都是举家搬迁到无人认识的地方去,然后重新开始。
祁修远则道:“金家之所以到今天这种地步,也不是只是因为她私逃的缘故吧。”
金子木一怔,最后苦笑道:“阁下所言极是。家门实在不幸,在她私逃后的第二十个年头,金家又有一位女子私逃了。”
此言一出,除了祁修远面无波澜。
馨宁和喜鹊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让夫人和席立老弟见笑了。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金子木一脸的羞愧和悲戚。
一个家族,二十年内私逃两个女子,平均每十年一个,也是天下少有。
谁敢和这样的家族结亲呢。
还......还真是家门不幸。
馨宁问到:“冒昧问一下,这第二位出逃的姑娘在金家是......”
祁修远看了一眼馨宁。她可不是爱八卦的人。
“不巧的很,这第二个正是金蓉同母哥哥的女儿。”金子木羞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