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云南离我家距离较近,所以我们几人直接由云南去我家,马叔则因为有事不能陪同我们一起,阿榜就像个青春期的小女孩一般,一路上粘着何伯,何伯也是红着脸尴尬的一动不动。
“没想到她还真够开放的…”何仙姑看着正抱着何伯的阿榜,然后笑着看了我一眼,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从前跟秦修在一起的时光了,顿时低下了头陷入回忆中…
车不断的行驶着,这夏初的季节阳光正好,清爽的风透过窗拂过头发,把手放在窗沿上撑着头清空所有的望着窗外的山水田园,又时不时哼着歌时不时回忆曾经,总觉得自从离了家真的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压得我喘不过气,也好久没有像这样放空过自己好好休息休息,不过总算有了转机,总算快要解脱,也总算不用担心四处寻找蛊经的下落而奔波,想着想着不知不觉有了着困意然后开始疲倦的睡去。
旅途遥远,到站之后已经是晚上了,还没有到,只能中途到点下站然后找地方住宿。
“这是到哪了?”何仙姑边下车边问道,阿榜看着她然后耸耸肩。
“走吧!”我说道。
“去哪儿?根本找不到路啊!”何仙姑疑惑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说道:“你看看这是哪?”何仙姑皱着眉头看了看说道:“挺熟的…记不起来了。”
我敲了敲她的头然后说道:“不就是那次在贵州你骑着摩托带我的那条路?”
这时她才恍然大悟拍了拍手道:“对!对!”
迎面驶来一辆车停在我们面前,车上走出来一个男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我开心的跑过去然后抱了抱他,然后抬头喊了一声:“师傅,好久不见!”
“这是…龙师傅?”何仙姑不确定的问道,而阿榜则对他笑了笑。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知道车会到这里下站,所以我提前联系了师傅过来好有个住处。”
“好久不见阿龙。”何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然后对龙师傅说道,龙师傅则诧异的看了看身后的何伯。
“老…老何?”师傅则是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何伯。
“你们认识呀?”阿榜好奇的问道。
“这…大家都上车吧,回家再说。”师傅则有些不敢面对何伯,随后上了车。
车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所以都不敢贸然开口,为了缓解尴尬、阿榜则开始跟师傅套起话来。
“兄弟,我见你面熟的很,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阿榜在后面探出头来问道我旁边的师傅。
“啊…我见你也面熟,见你跟老何在一起,我想你就是当年越南边境苗寨那个能歌善舞的寨花阿榜吧?”
“诶!你还记得我啊?抱歉啊,我记性不太好,当年你们兄弟太多了,我都记不清楚哪个是哪个了…”说完阿榜憨憨的笑了笑。
随后他们二人便一直在聊天,何伯倒是一言不语。车停下了,又是熟悉的大铁门,师傅掏出钥匙然后开了门,而我们几人则紧随其后,到家之后搁下行李,师傅则不急不缓的沏了一壶茶然后坐在蒲团上。
“没有咖啡么?”阿榜问道。
“这倒是没有、怎么还学洋了?”师傅笑了笑说到。
何伯坐了下来然后开口说道:“说吧、这几年在做什么?看样子你过得不错呢!”
“挺好的。”师傅回应道。
“蛊经去哪了?”何伯直言道,而我跟阿榜则竖起了耳朵。
“你说的是巫书?巫书在你那里!?”阿榜吃惊的问道师傅。
“哼哼,当年打着蛊经主意的不就是你么?到年你们走了之后蛊经便下落不明,不是你还有谁?我刚刚进门的时候发现你堂屋中间还挂着巫傩神的画像呢,不用想就知道你是做这行的。”何伯直言道。
师傅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没有说话,而是楞在了那里随后说道:“是、当年是我偷了蛊经,不过只拿了中下页,至于下页、我根本没有看见过,中下页已经传给了子秧,不信你们问她吧。”
我对何伯和阿榜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在我这里…”
何伯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整个桌子都抖起来,吓得我打了个冷战,何伯骂道:“你还有没有良心!人家寨民好心收留我们,你却管不住你的手!我当初是怎么跟你说的!?”
师傅倒也不慌不忙的说道:“我也是苗人,蛊经本就是我中原苗疆地传出去的,我只是把它拿回来罢了,更何况我能将它用到实处,这几年我也靠这蛊经帮助了不少人。”一时间在场的人都哑口无言了。
师傅看了看阿榜然后继续说道:“你也别看我了,之后我打听过你们的下落,知道你们移民去了美国,这蛊经下卷难道不是在你那里吗?你回国的目的不就是想找到老何,然后顺藤摸瓜找到他这几个兄弟然后得知蛊经的下落吗?你应该很开心顺到我这里了吧?然后你坐收渔翁之力?想栽赃嫁祸给我顺利的得到蛊经中下卷?你很开心的是子秧竟然身藏蛊经上卷吧?呵呵!即收获了爱情又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你倒是想得很周到啊!”
阿榜仿佛被人拆穿了心事,她的表情瞬间冰冷了下来然后捏紧了手中的茶杯,场上的气氛十分紧张,似乎感觉他们三人虽然都可能会阴险的给对方下咒放蛊,不过最危险的却是我,我才是阿榜最大的目标,如果说师傅要夺我的蛊经上卷、那么他早就动手了。怪不得阿榜会固魂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