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田桑桑冷眼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咧开嘴笑了,依旧牙齿白皙:“不用跟我报备的,我毕竟没有放在心上。”
“哦。”江景怀抿了抿唇,垂下长长的睫毛,“你只是把纯子放在心上了。”
如果田桑桑这时候在喝水,一定会哗的一口喷江景怀脸上。
“纯子?你是随意说说的,还是我想的那个纯子?”
“妈妈,是我说的。”静静坐在沙发上的孟书言闻言举起小手。
儿子,你咋什么都跟你爸说啊!!
知不知道,人生在世,没点秘密和私房钱是混不下去的啊!做人不要太通透了!就算是亲身父子之间,也该如此!
“不要告诉我他只是一块解闷的纯子酥?”江景怀似笑非笑,抬眸瞅他。
原本要捉奸的,怎么成了被捉的那一个。田桑桑咳道:“借一步说话。”
走到他边上,挨得挺近,压低声音:“说好不干涉对方私生活的。算了,今天的事情我大方地原谅你了,咱们都不要再提了。”
田桑桑阴阴地笑了:“但是,下次再有同样的事情,大不了你出轨一尺,我就出墙一丈。看谁比谁……”
“不会的!”江景怀重重地拉过她的手,黑眸凝视着她:“以后不要再说这种废话。”
田桑桑甩开他的手,踩他一脚:“不要动手动脚啊你!”耍流氓!
瞪眼,往房间走去,走了几步又回来,凑近:“厨房有水,你自己去烧。”
“不行。”江景怀拧眉,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浓声吩咐:“你去。”
田桑桑乐了。那她以前没在的日子,他还不自己烧水洗澡了是吧!
“你说过当保姆的。”
“唉。”田桑桑叹了口气,慢慢挪到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