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那会极在意名声,有一次被说狠了,还小小的抱怨我师傅,说不该给颜家谋生的方法,好死不死的,被我师傅给听到,气得他老人家蹦是老高,说我娘是非不分,愚笨至极!让我娘有本事再回到当初穿粗黑麻布挂十几个补丁朝不保夕的日子去,再来想想自己说的什么屁话。”
“后来呢?”
“后来我师傅给气跑了两三年,我娘后悔的要死,为了那些个外人和那些没影的风言风语伤了自个亲近的人,才是最愚蠢无知的。那些话你不去管它,慢慢的也就消停了,你是越在意人家就越得意、越得劲,毕竟动动嘴皮就能让你家里过得乱七八糟,这是那些没品多事的人乐意做的,蠢的人才会如了她们的意!”
“那你娘、额,颜伯母是怎么做的?”
“什么也没做,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好听的听着,不好听到当那些人在排气放屁,慢慢的,那些人觉得起不了作用,就不说了,也就淡了,恢复平静了,颜家的日子也越过越舒心了。
“有些聪明的知道钱财是靠眼红不来的,得靠自己的脑子和双手才能脱穷过上好日子,找上前来,跟着一起买了山地种草药,慢慢的也发起了家,也有些不思其过的人,和大伙越走越远,日子都过不下去,只得乞讨,所以啊,这日子是自己过的,不是别人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