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溪郡国术馆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门口放着一张桌子,桌子面前已经排了一条不算长的队伍,那队伍中的,都是一些十四到十八九岁的年轻人,看样子正是今天来报道的学生。
严礼强走了过去,自觉的排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只是十分钟不到的功夫,就轮到了严礼强。
“姓名?那里人?”门口的接待人员头都没有抬,只是机械性的问了两个问题。
“严礼强,青禾县人!”
严礼强说完,那个人就快速的翻动了一下他面前的名册,眨眼之间就找到了严礼强的名字。
“青禾县,三甲第一,严礼强?”在看到那名册上的记录的时候,那个人才惊讶的抬起了头,多看了严礼强两眼,态度也一下子好了不少,“嗯,你在这里留给手印!”,那个人把一盒红色的印泥递了过来。
对这套程序,严礼强也不算陌生,很干脆的就在自己的名字后面留下了一个指模,那个人看了看严礼强现在留下的这个指模,和之前严礼强留下的那个对比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把本子拿给他旁边的一个老头,那个老头快速的在两个指模上扫了一眼,在后面签了几个字,又把本子还给了前面那个人,随后从抽屉里面掏出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金属身份牌,递给严礼强,“这牌子就是你日后进出国术馆的凭证,莫要弄丢了,丢了的话补办一块十两黄金,九月一日,国术馆正式授课,每月授课的时间和地点在前面的课目公告栏处可以看到,这三日,你可以自己在平溪城中找地方安顿下来……”
领到那块牌子,就说明报道完成了,一切简单得超出严礼强的想象——每周国术馆只有一节课,其余所有时间由学生自己安排,国术馆不安排住宿,也不管三餐,一切由学生自己搞定,六年时间,成龙者上天,成蛇者钻草,各安天命。
严礼强还正再发愣,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了起来,“严礼强……”
严礼强回过头,只见石达丰正从一匹犀龙马上跳了下来,正一脸兴奋的在和自己招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