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之上,周瑜开始说话了:“不知足下为何人,今日解我庐江之危,周瑜感激不尽。”
管亥持枪站立,沙哑一笑:“呵呵,等我主公来了你便知晓。”
而牛魔王则是一脸发财了的模样,带着身后两千妖兵,开始打扫战场,从那四千多死了的黑甲修士身上扒下一件件铠甲。
那黑甲修士死后变幻出本相,乃是一只只黑犬,焦覆海更是在周清的吩咐下将它们一只只全数装进了储物空间中。
管亥的黄巾兵在阵法的加持下没有半分损伤,但牛魔王身后的梅山妖兵则没那么好运,被拼命爆发的修士杀了二百多个,伤了五百多个,但这结果已经算是很好了。
等待许久,天边白云之下出现了三艘跨州飞船,周清站立在船身上。
管亥见到周清后,率领身后黄巾,一瞬间转身,数千人同时下跪:“拜见主公。”声势浩大至极。
“起来吧。”
周清几人从飞船上下来,站在管亥身后,他望向城池上那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终于见到面了,二弟。
周忠一脸不敢置信,他望着周清的脸,再望向他身后那修为完全看不穿的管亥,不由大是讶异。
城池上的士兵和周忠统领的青甲修士中也有人认出了这大公子,不由一个个一脸震惊,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了,霎时整支队伍一片哗然。
周瑜望着周清的身影,神色镇定,嘴角却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惊喜道:“兄长,竟然是你。”
望着城池上周瑜的身影,周清说话了:“公瑾,我于归途时心神不宁,所以驰船奔袭而来,父亲何在,为何是你御守庐江?”
听到周清这话,周瑜脸色一变,开口道:“父亲被黄祖偷袭重伤了,兄长请先入城,你我再细谈。”
庐江城的阵法大开,城门也打开了,周清几人率领身后士兵,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入城中。
周忠等人也紧随其后回到庐江城内,城外只留有满地的血污在告诉着人们这里曾经的大战。
三万里外一处湖泊中,河流深处有一道巨型屏障,犹如一个巨大的气泡,里边竟有着一间间木屋,来往巡逻的都是一些修士,那原本占据这湖泊的大鱼妖被杀了,几百米长的尸体还沉在湖底。
那逃得性命命的黑甲修士来到这湖泊上方,那怪鸟便如飞鱼般直插入湖底,突破屏障,来到那营地之中。
而之上站立二人与一众裨将,那二人一人身披黑甲,满脸疮痍,正是那黄祖,另外一人则一身白衣,长有一鹰钩鼻,那人名唤苏飞,乃是黄祖部下,统领山鸥一族。
山鸥便是之前大战中的怪鸟,长相奇特,身子坚硬,犹如怪石组装而成,但速度极快,寻常修士难以追上它们。
听完那逃亡修士的禀报,黄祖的脸越发狰狞:“小儿,你果然回来了,当初给我之辱,我要你全数奉还,传令下去,拔营再进两万里。”
那气泡中的修士有条不紊的开始运作起来了。
……
城中之人听到消息,那进犯来敌全数被当场击杀,不由弹冠相庆,他们还听到是大公子周清率领精兵悍将来支援庐江,虽说心中有些怀疑,但仍然十分开心这庐江危机解除了。
庐江城内的文臣武将一个个知道这个消息,不由大呼不可能,他们可是知晓周清是什么模样的,一个个都不敢相信。
而后他们一个个受到周瑜的通知,所有人齐聚城主府议事厅,共商大事,不由满腹疑窦的走向城主府。
李术在进城主府内时遇见了陆家家主,陆康,不由询问道:“陆老,那城里传的大公子来援消息可准?”
“李将军,你一直在守城,城东之战难道你没见到吗?怎么反而来问我这个糟老头呀。”
李术不由满脸赫然:“我这,不是在守城西水门吗?自然不知道城东发生何事,只听到底下士兵在传。”
陆康瞥了一眼李术,像是看穿他一般:“等会便知晓了。”
……
庐江城主府内,在周异的房门内,周清一脸愧疚的望着躺在床上的周异。
躺在床上的周异正昏迷不醒,他面色发紫,体表经脉肿胀如蛇,到处游动,黑色煞气萦绕其身,一看状态极差。
周瑜开口道:“五日前黄祖派其统领水族想要偷袭庐江西水门,被父亲洞察了,父亲将那偷袭水族全数杀戮,更点齐兵马,追杀残部,不料黄祖在途中设下陷阱,父亲身陷囹圄,更被黄祖重伤,五千精兵损失惨重,最后只有父亲和数百精卫回来。”
“那黄祖一手血水,煞气冲天,父亲已经昏迷五日了,府内的灵丹妙药全数用上,却也没能阻止伤势恶化,我已经派人去寻华佗父子了,可,终究难寻仙翁。”周瑜深深叹了口气,一脸担忧的望着床上的周异。
周贵看着周异的模样,更是忍不住抹泪:“这可怎么办呀,老爷。”
“士信,你来看看我父亲。”门外罗成听到呼唤,走了进来,以周清看来,罗成比起黄祖高了一个境界,黄祖手段应该奈何不住罗成才对。
罗成伸手抚在黄祖胸前,神识渗了进去,其手臂更是显示出晶莹冰状,不多时他便收回了手臂,而周异身上散发出一股股寒意。
罗成转身面对周清,不由面露愧色:“主公,属下无能,无法驱除那血气,那股血气阴煞无比,而且竟然完全不弱于我修炼的仙力,属下只能强行用玄冰之力将其冰封起来,依我看,这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