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何端先,翅膀硬了是不是?还没回青兰你就先给我得瑟上了啊!”何思雨掐了何瑞先一把,然后推着他催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吧。你以为佳瑶还是以前的佳瑶啊,人家现在可是大公司的老总!连瑞尔国的王妃都用她的产品呢!难道还要她等你不成?”
“是,是,那快走,快走。”何瑞先眉开眼笑道。
于是两人下了楼,打了辆车很快便到了望湖酒店。
进了包厢,看到葛东旭也在,何瑞先赶紧带着妻子先跟他打过招呼,然后才跟柳佳瑶打招呼。
双方自然难免一阵感慨!
众人重新落座,葛东旭把之前的决定跟何瑞先重新说了一遍,何瑞先夫妇自然也跟李桦夫妇一样震惊得一塌糊涂,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心里不禁万千感慨。
既感慨葛东旭和柳佳瑶的大度、念旧,也感慨幸好自己夫妇也算是重感情的人,没有像其他两位股东一样置李桦的处境而不顾,否则他何瑞先也就没有重返青兰的机会,更不可能有白白坐拥百分之二干股的机会。
何瑞先夫妇来了后,酒桌上的气氛更浓烈起来,觥筹交错的。
期间李桦也提起了葛东旭已经请了他在澳洲朋友追究陆奇荣的事情,何瑞先夫妇自然难免一阵吃惊和感激。不过感激归感激,对陆奇荣这件事情,他们倒没寄什么希望。
毕竟这件事就算陆奇荣在国内也很难把他怎么样,最多骂骂他,恶心恶心他,更何况陆奇荣现在还远在澳洲,那可是老外的地盘,就算葛东旭很有钱,那也不可能把手伸到澳洲去。
这一晚,宾主尽欢,柳佳瑶喝到最后是葛东旭扶着上的车。
喝酒喝到这种程度,在柳佳瑶的人生生涯中还是第一次,可见她是真的很在乎这两位已故父母的老友。
当然她肯定也很在乎其他几位,可惜那些人已经不再值得她珍惜了。
……
第二天,一早。
李桦便和何瑞先一起带着钱去处理矿山的事情,包括拖欠的矿工工资,矿石公司的水电费等等。
有了钱,办事情自然也就快。
半天不到的时间,两人就把矿山的大小事情了结,并把矿山也暂时关了。
以他们现在开采出来的矿石品位,还有现在矿石的行情,他们绝对是开采得越多亏损的越多,还不如暂时直接把矿山关闭了更划算。
办完事,两人便坐车返回。
坐在车里,想着马上就可以重返青兰化妆品公司,不仅可以拿高工资,而且还拥有干股,又做自己喜欢的事业,两人心情又是激动又是格外的感慨复杂。
两人正心情复杂之际,李桦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李桦拿出来一看,见上面显示的是一连串很奇怪的号码,不禁皱了起眉头,递给何瑞先看道:“瑞先,这是什么号码?我们这里有这样的号码吗?”
何瑞先有儿子在国外念书,倒是有接到过国外的电话,看到屏幕上的号码,不禁一愣道:“这是国外的号码!”
“国外的号码?”李桦不禁跟着一愣,然后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浑身一震,道:“不会是陆奇荣那个混账的吧?”
“不会吧?昨天葛总才托澳洲的朋友呢。墨尔本这么大,光要找到陆奇荣这个人估计都要费好多天,更别说就算找到了,又能把他怎么样?难道还能说动陆奇荣这家伙良心发现,给你打电话不成?”何瑞先闻言愣了一愣,不过很快就摇摇头道。
“那倒也是。不过葛总的本事大,也很难说。”李桦说着接了电话,心里倒也没存太大的希望。
“桦哥,桦哥,是桦哥吗?”李桦电话刚接起来,听筒里便传来一道男子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草,陆奇荣真是你小子,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啊!”李桦一听到电话里那声音,顿时便火冒三丈。
“桦哥,我错了,我混账,我不是人!您就饶了我吧。我有眼不识泰山,您说矿山那边我坑了您多少钱?我都给您还上。”李桦话音刚落下,听筒里便又传来陆奇荣带着哭腔的连连求饶声。
李桦这回总算回过神来了,整个人都听傻了眼,好一会儿才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你说还我钱?”
“没错,没错还您钱!还您钱!您开个价!”陆奇荣连忙道。
李桦这回是彻底听明白了,心里也彻底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边上的何瑞先同样也听明白想明白了。
肯定是葛东旭找的朋友找上了陆奇荣,然后搞定了陆奇荣。
可是那可是远隔万里的澳洲啊!而且葛东旭的电话只是昨天晚上刚打的!竟然就让陆奇荣吓得直接打电话还钱求饶,葛东旭在澳洲的朋友究竟是什么来头啊?
想到这里,李桦和何瑞先心里头简直就是掀起了惊涛巨浪。
李桦和何瑞先又哪里知道,葛东旭在澳洲不仅有一帮有着华人帮派背景的富豪合伙人,而且更有着一位被澳洲地下势力称为教母的女仆人。
以他们这些人的能量,要真想在墨尔本找个人,并且弄点手段吓得他求饶又有何难?
“桦哥,您说句话呀!您要不说句话,我这可就得被扔海里去喂鲨鱼了!”陆奇荣见李桦半天没有回音,吓得声音都是发抖的。
“你再过一个小时打过来吧。具体多少钱,我们也得核算一下。虽然你坑了我,但我们也不想趁机多算你钱,该多少就多少。”李桦闻言想了想说道。
“谢谢桦哥,谢谢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