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辑虎营将士的护送下,兰子义与解宣明有说有笑的来到府衙,
到府衙后解宣明与熊敬宗辞别兰子义现行入府准备,要招待兰子义,
辑虎营将士们来到府衙后便各自散开回营去,
桃逐兔立在兰子义一旁,看完解宣明那副样子,不服气地说道:
“明明我们是主,怎么就轮到他来招待我们了?”
桃逐鹿说道:
“粮在人家手中,兵在人家手中,主客易位,已成定局,不用再说这些了。”
桃逐虎凑到兰子义跟前问道:
“这饭太硬,恐怕会咽到人,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
兰子义没有答话,身后仇孝直上前说道:
“院墙之外就是辑虎营,桃将军难道还信不过魏琼楼。
今天不进去,刚才争过来的气就全泄了。”
桃逐虎想了想,回头答道:
“辑虎营我信得过,可比起满城禁军那就是寡不敌众,我怎能不担心。”
这时仇文若跨前一步说道:
“卫侯一军主帅,解宣明要想拿你必须要有根据,
以卫侯战功只有所谓弃军出逃的借口还能沾上边,可就这个借口刚才也已经被卫侯驳倒,
现在解宣明想要抓人已经没有借口,硬上他又不敢,否则刚才何必废话,以他带的人足够碾压我们。
今天这顿饭说险当然险,但也是机会,还请卫侯斟酌。“
兰子义默默地听着众人说话,一边听一边慢慢抬头,看着眼前府衙大门,只觉得上梁下坎好似虎口,去路幽幽犹如咽喉,
然后兰子义轻轻叹了一声,说道:
“量他解宣明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我们去,今天好好吃上一顿。“
说罢掀起前襟,大步流星迈入府衙中。
身后桃家兄弟与仇家父子互相瞅了瞅,也都跟着兰子义一起迈入府中。
在京城戍军的带领下兰子义他们绕过前面审案的大堂来到后厅,
解宣明与熊敬宗两人已经入座,面前是满满一桌酒席,戚荣勋与魏琼楼分别坐在两人身旁,
看到魏琼楼在座,兰子义心里多少有些安稳,
看到兰子义进来,坐在一侧的戚荣勋面红耳赤,羞愧的将头扭到一边,魏琼楼则赶紧起身,想要给兰子义让座。
兰子义上前一把摁住魏琼楼,自己坐在了魏琼楼下边,剩下桃逐虎他们依次坐在兰子义下面。
等到众人都入座后,解宣明举起酒杯说道:
“下官不才,略尽地主之谊,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兰子义听着解宣明的话,笑了笑,把酒杯拿在手中轻轻把玩,说道:
“我为一军统帅,驻扎裕州,解郎中送粮来此理应由我设宴迎接,怎么现在成了郎中迎接我?“
解宣明见兰子义没有举杯,自己也放下酒杯,扬着嘴角看着兰子义,说道:
“大军云集,来此平叛,依惯例文官应当出城劳军,本地州府懈怠此事,未能为卫侯摆宴,现在裕州城里官职最高的文职就我和熊大人,代为摆宴,合情合理。”
兰子义听着笑了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兰子义已经风餐露宿了好几天,见着这满桌佳肴也没客气,举起筷子就给自己盘子里夹满菜,还一边招呼跟来的自己人赶紧动手,一边撕下一只鸡大腿,大口嚼着对解宣明说:
“那是地方官的事情,解郎中这么干不仅自降身份,还越俎代庖。我看可是一点也不合理。”
解宣明笑着回道:
“我只是尽自己本分,招待卫侯,有没有罢了卫侯主帅的职位,卫侯反应不必过激。
再说了,就算卫侯想要招待我,有粮拿出来吗?“
解宣明说话期间兰子义正在桌上大快朵颐,也没管解宣明拿粮草的事情压他,等解宣明把话说完后,兰子义抬头说道:
“既然如此解郎中就把禁军还给我吧。”
解宣明不解的问道:
“卫侯何出此言?禁军一直都由戚侯与卫侯指挥,有什么还不还的?”
兰子义笑着问道:
“既然如此解郎中为何把我委派的将军从军营里赶出来?“
解宣明些许吃了些菜,说道:
“卫侯刚才说过,四方军镇不得干预禁军,我也只是遵守祖宗法度而已。“
兰子义又问:
“那为何解郎中安排手下文官入营带军?“
解宣明答道:
“高祖皇帝遗训,文官可以治军,武官不得干政,军中无主我只好代劳,况且入营的都是兵部官员,带兵无妨。“
兰子义说道:
“文官参军确有其事,但解郎中只是过来送粮而已,有什么资格变动人事?“
解宣明答道:
“圣旨中自有安排。“
听到圣旨二字,兰子义抬头看了解宣明一会,然后说道:
“我还没有接旨。“
解宣明笑了笑,说道:
“卫侯怀疑我?那就让卫侯看清楚。“
说罢便向身后人示意,不一会一个戍军就抱着明黄封盒而来,
解宣明起身接过封盒,取出里面黄榜双手托起,递给兰子义道:
“已经宣过一次,就不必再宣了,卫侯可以仔细看看。“
兰子义赶忙上前,跪地领过圣旨,叩谢皇恩,
打开一看,圣旨是让解宣明与熊敬宗二人宣慰前军,但中间还写道,前军损耗,无人调拨,二人可酌情增益人员。
兰子义看着圣旨微微皱眉,起身将圣旨还给解宣明。
解宣明接过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