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cle,i’ared……”瘦弱的黑人男孩汤姆,局促地站在管明面前,怯生生地看着管明,仿佛是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小兽,如同那待宰的猪羊,恐惧即将到来的事物。
小家伙全身上下就穿着个宽腿大裤衩,削瘦的汤姆连肋巴条都根根清晰,如同一个医用人体骨架外包裹着一张棕黑色的皮一样,瘦弱得很。
“不要害怕,进去睡一觉就好了,没事的,我们都在外面看着呢,不要担心。”说着英文,管明脸上带着微笑,弯腰摸了摸小家伙那光洁的后脑勺。
虽然管明平时说英语说得最多的就是‘oh’、‘yes’、‘eon’之类的,但他的外语水平真的不低,起码目前世界上主流的语言他都有涉猎,也自然能听懂小家伙说些什么。
“预留的空间会不会小了点。”站在管明身边的除了王教授外,还有好几个老头子。
这几个老头子都是上头送过来的智囊,或许用‘第一批’来形容比较恰当,当然了,这也是最后一批,因为管明已经听说了,上头正在组建自己的实验室,用于人脑芯片的安装与研究。
智囊种类的有很多,而问话的这位是军总院的一个老大夫,圆嘟嘟、胖乎乎的,听说还是国手,精通针灸、推拿以及西医,放在古代的话,妥妥得是御医级别的人物。
“不小了丁老,之前测过骨龄,也通过海量计算来预估他的人脑发育情况,接触面再小的话,我怕不牢靠了。”管明简单解释一下,虽然对方不是专攻大脑的,但多少也是懂点,最重要的是人家身为国手,虽然不确定接生水平怎么样,但管明还是要尊重一下老人家。
人脑芯片目前是用‘嵌入式’来安装的,没有钢板,也没有螺丝,最不伤害脑子的安装方法是x进大脑皮层的‘褶’里,当然了,也可以切割开大脑皮层直接半x入,但这对脑子的伤害太大了。
脑组织虽然能在一定程度上稳固人脑芯片,但这种稳固也只能用‘相对’来形容,不说从24楼大头朝下掉下来,估计鲁智深这一级别的人也能把人脑芯片给打飞了,毕竟镇关西死得是很惨呐。
“老丁啊,别紧张,还没到咱们呢,现在紧张太早了点。”旁边一个麻杆老头笑呵呵地说着,他主修心理学,姓严。
“紧张?别开玩笑了,我当大夫当了这么多年,过手的人没有一万也有五千了,怎么可能紧张?”听到有人这么说自己,丁老瞪眼看回去。
“呼吸急促,脸色微红,头上冒虚汗,眼神闪烁,甚至还有点腿抖,你这要是不紧张的话,那什么才叫紧张啊,没事,承认紧张也没什么,也就我们笑话笑话你呗,还能有谁?”严老笑容不变,但句句扎心。
“就是,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最多就笑话你几年而已。”
“呦~老丁这老大夫还有紧张的时候?还过手五千?”
“怕不是老丁要改名为丁不紧张吧。”
身边的老头子都发动嘲讽技能,各种挤兑。
“你们这群老不死的,别犯我手上!”脸色涨红,丁老指着这群不良老友,恶狠狠地说着。
同为智囊,虽然专精不同,但大家也都有见面的时候,因为职业问题,他们更喜欢私下里聚一聚,毕竟这个职业要是喝多了说胡话,那还真容易出事。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里面都开始工作了。”王教授出头,止住了这波1vn的战斗。
管明在一旁装聋作哑,看着玻璃墙对面的小家伙。
第三次人脑芯片的人体实验分两部分,一部分是给这帮智囊安装人脑芯片并且指导他们如何使用,第二是给另一波人进行人脑芯片的极限测试。
眼前的黑人小男孩是第一个被实验的对象。
通过大量数据计算,推导实验的最佳方案,同时进行安装人脑芯片。
如果不出意外,这个小汤姆的实验周期将会持续到成年为止,不过后期观测阶段就不需要管明处理了。
“还是小管这厉害啊,前段时间我有去看过那个网络卫星的组装,你送来的那个圆球在工艺技术上真的很高端啊。”距离管明稍远的一个戴眼镜老头,一边说着,一边扶着眼镜看着前面的飞快运动的机械手臂。
精准而精确地进行皮肤切割,毫不迟疑地安装人脑芯片,整个流程如同鸟飞鱼游一样自由与自然。
“江老说笑了,也就是我地方小,所以人工智能可以随便用。”侧头,管明冲着那戴眼镜的老头说道。
江老是从事军工方面的科研人员,具体内容管明不确定,大概是保密机构吧。
“人工智能好啊,好东西啊~”老头们都纷纷感慨着。
从级别上来说,人脑芯片的保密级别在人工智能以上,而人工智能则在网络卫星以上,送过来的老头子们都知道人脑芯片,也意味着他们都知道人工智能与网络卫星的存在与意义。
甚至这几个老头中间还有参与到《人工智能法案》的编纂工作,他们以各自的专业素养看看待三者的组合,得出的结论却是相同的。
天翻地覆!
这是改变时代的产物,这是推动国家崛起的产物,如同工业革命与之大不列颠!
“对了小管,下一个人脑芯片安装的话,把我和老丁换个位置,我排第一个,虽然我的专业和这东西不搭边,但我挺好奇这东西的。”心理学的严老,拍了拍管明的肩膀说道。
“呃……严老是第二个,而且整个安装过程时间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