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比城市还大的科学院里抓随意抓一个人,赌的成份有多大?不用说青年也知道。
但是除了这个办法之外,他还真没有其他的主意。
赌了!看着时不时有人进出的大门,再看看已经注意到他们一行人的警卫,青年果断的转身就走。抓人也不能在人家大门口抓,怎么也要找一个偏僻点的地方,倭人青年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带人离开。
……
天色一点点的暗了,唐义一如既往的带着已经空了的饭盒走出科学院,向着咸阳城的方向走去。他的家就在城里,每天两点一线熟的连路边落上一只麻雀他都能区分出是不是新来的。
不过,这一次显然他有些大意了,出了科学院之后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已经缀上了一个矮小的人影。
不过话说回来,他一个扫地的似乎也不用在乎这些,放在平时如果有人说有一天会有人绑架他,打算从他口中套出大唐最先进的武器是如何生产出来,估计他会给那人一个嘴巴。这特么不是扯蛋么?他就是一个扫地的啊,怎么可能知道武器是如何生产的。
不过如此奇葩的事情偏偏就发生了,而且还发生在他的身上。
……
随着打开房门时背后传来的巨大推力,唐义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头部便被人重重敲了一下。
而等到唐义恢复意识的时候,他的面前已经出现了一个小个子男人,不,应该说四、五个小个子男人,其中一个留着小胡子的正带着诡异的笑容,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但是很快,那个青年便将目光转到了唐义的身上,用语调十分怪异的大唐官话说道:“你醒了?”
“倭人?”唐义皱了皱眉头,反问道,此时的他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手脚上传来的麻木感让他知道自己是被绑在椅子上。
“我们是什么你阁下不用问,你只需要回答我们的问题就好。”那个小胡子倭人青年摇了摇头,眼中带着不屑。
唐义努力定了定神,深深看了一眼小胡子,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好,阁下果然是一个识时务的聪明人。”那倭人青年见唐义没有大喊大叫似乎很满意,对着他的身后点了点头,然后才继续问道:“我想要知道大唐最先进的武器是如何制造出来的,还有火药的配方是什么。”
唐义眨眨眼睛,如果不是眼前的情况不对头,他几乎要笑出声来,半晌之后他好不容易将心中那份好笑压制下去,然后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你的来历,不过你真的认为我一个扫地的能知道这么高深的机密么?”
“你是扫地的?”倭人青年愣了一下:“那你为什么穿的那么好?!”
我穿的好?唐义努力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普普通通的棉布工作服,并没有什么特殊,于是只能叹了口气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想要干什么,不过我真的只是一个扫地的,如果不信你可以看我胸口的牌子。”
牌子?青年愣了一下,注意力转移到唐义的胸口,只见那里果然有一个不大的牌牌,上面写着几个字:姓名,唐义;职务:保洁员。
保洁员是什么?青年并不知道,倭国并没有这个职务,不过从字面的意思来看,似乎这个叫唐义的家伙还真是个扫地的。
这特么就尴尬了,在抓人之前倭人青年也曾经想过,万一抓到一个扫地的要怎么办,可万万没想到,他的运气真的这么差,竟然真抓了一个扫地的。
愤怒瞬间让倭人青年有些失去理智,一把掐住了唐义的脖子,低声嘶吼道:“你竟然真是一个扫地的!你为什么会是一个扫地的?!”
这特么能怪我么?唐仪在强烈的窒息感中,如此想着,但手脚都被捆的很结实,就算是他想要挣扎也没有用,只能任由喉咙里不自然的发出一阵咯咯的声音,双眼开始冲血翻白。
“殿下,殿下息怒,这个人眼下还不能杀,我们还需要问一些问题。”就在唐仪眼看就要被那个倭人青年掐死的时候,一个护卫拉住了青年的手,谨慎的劝道。
“哼!”青年似乎也在劝说中恢复了一点理智,喘着粗气一点点松开了手。
“咳咳……”再次得以呼吸的唐仪咳嗽着,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如果不是他们在上岗之前经历过类似应对绑架之类的训练,他此时绝对不会如此镇定,按照当时教官的说法,现在的他是很危险的,不管是大声叫喊还是表现出不配合的姿态很可能都会招至绑匪的杀害。
所以如果他不想死的话,最好的选择就是配合,取得对方的信任,然后再找机会逃跑。
良久之后,就在唐义努力的回忆着教官教给自己的东西时,那个倭人青年终于开口了,用那种十分诡异的声调说道:“唐义,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现由,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我们如何相信你不会在事后揭发我们。”
唐义的脑子里飞快的想着,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道:“我是不会揭发你们的,如果被人知道我和你们有过接触,他们一定会怀疑我对你们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所以你们才会放过我,所以我不会揭发你们,如果你们放了我,我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当作没有发生过。”
“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杀了你再加稳妥一些呢。”倭人青年显然并不相信唐义的话,狞笑着对他说道,同时从身边的一个护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