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兮然穿了条淡蓝色的秋季长裙,她也不是暴露狂,事实上,除了在秦轩面前外,风兮然是个很端庄的大家闺秀,之前那种事,打死她都不可能去做的。
不过,风兮然不会隐藏她对秦轩的感情。
喜欢就是喜欢,爱就上了他,或者被他上。
“今天晚上,”风兮然:“如何?”
秦轩看了眼兔姐,后者微笑着点了下头,秦轩说:“有空,超有空!”
得到了秦轩的肯定答复后,风兮然悄悄对兔姐传音:‘我先去探路,等你再进化一次,就把经验都交给你。’
‘你这家伙,’兔姐:‘我又不是你,你的经验对我有什么用?’
‘哎?’
风兮然:‘怎么会没用呢,可能解锁很多姿势的说。’
兔姐听的面红耳赤,如果可以,她都想打风兮然一顿了:‘那点事,除了熄灯睡觉,还能做什么,岂可乱来!’
兔姐不是不懂,她当然是懂的,但兔姐这方面放不开,在她看来,啪啪啪必须熄灯,而且不可以解锁那么多姿势,除了正统之外,都是邪道,邪道退散!
“哎嘿嘿嘿。。。”
不知为什么,听兔姐这么说,风兮然想到了某些不太好的画面:‘突然感觉,有点意思了。。。’
如果只有兔姐,秦轩当然会听兔姐的,可若是风兮然在背后指导秦轩,兔姐,可会这么跳吗?
“现在,我们来说一下座玄渎的事。”
秦轩问:“风姐你认识座玄渎吗?”
听秦轩说正事,风姐立刻收起了自己的腹黑的一面,说:“座玄渎是能够同勘无量齐名的人物,他的实力,哪怕是我全盛时期,也不敢小觑,10星潜力是这世间的巅峰,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夕瑶可以找到办法把座玄渎给逼疯。”
“真疯,还是装疯卖傻,”兔姐:“我不敢确定。”
“我从小轩轩的记忆里,看到了这个结界,”风兮然:“这是个很厉害的结界,哪怕是我要布置出来,也至少得再进化八次,等到8阶才能做到,而疯了的座玄渎,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完成它。”
“盛名之下,果然无虚士。”
“那他,到底是好人还是。。。”
“人无好坏,只有立场,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便是如此,而处于同一立场,熙熙攘攘,皆是利益所致,利益足够,风险再大的事也有人愿意做。”
风兮然一句话,就将人之一字给说了个大概:“座玄渎这人,却是不太一样。”
“不一样?”
“因为他不是人,或者说,早已超越了人。”风兮然:“他没有人类的yù_wàng,对利益、好处,并不在乎,同时,他的立场也很简单,就是整个神州,凡是神州人,就都是座玄渎眼中的自己人。”
“所以座玄渎并不是我们的敌人,他没有对我们出手的理由。”
“那他装疯卖傻。。。”
“我不认为是装的,”风兮然说:“座玄渎真的疯了。”
好吧,兔姐说有问题,风兮然说他真疯了,秦轩也实在是搞不懂了。
当然,座玄渎待在蓝星对秦轩也没坏处,反而只有好处,座玄渎施加结界保护蓝星,有他在,外人要破坏蓝星,也得悠着点了。
“那我父母的死呢?”
秦夕瑶不跟秦轩说,或许她自己也不清楚,兔姐看向风兮然:“我之前说你有本事,现在,该给建议了吧。”
兔姐擅长战斗,风姐专精布局,秦轩的三位真正的本命,各司其职。
兔姐是力,兮然是智,秦夕瑶则是能掌控住一切的器量。
三者都是秦轩所欠缺的,如今,随着最后一位本命的觉醒,齐了。
不要说什么依靠本命。
本命就是画妖师最强大的力量,难道你要让一个召唤师,撩起袖子自己去打架吗?
“山海官里,有一个特殊的职业,叫落白仆。”风兮然说:“落白仆是一群极为专业的法医,他们可以从蛛丝马迹中分析出案件的前因后果,十分厉害。”
“你的父母既然在落白仆那里有备案,那么他们,必定会剖析出当年的真相。”风兮然说:“这是每一个落白仆的天性,他们不会容许自己眼里,存在解不开的谜题!”
“小轩轩你跟如今落白仆的部长,那个叫常令先的少年,算得上青梅竹马,他的老师与你的父亲,又是挚友。”
风兮然说的,并非都是秦轩知道的,其中,很多都是她通过秦轩的记忆,分析所得:“上次秋家大婚的时候,你跟常令先相遇,绝非偶然。”
“不是偶然?”
“对,不是偶然,”风兮然:“这叫提醒,在你已经忘了他的时候,再次出现在你的面前,跟你提个醒。”
如果常令先没出来过,那么秦轩根本不会去管什么落白仆,更不会同其有接触。
然而,当常令先出现,提醒了秦轩,让秦轩潜意识里有了‘我在落白仆有朋友’的记忆后,再次出现问题,秦轩必然会产生某种条件反射。
“一听到落白仆,”风兮然:“你就会想到,他!”
“而到时候,不论你是为了什么原因去找他的,他都可以把知道的事情,找机会告诉你。”
“风姐你是说,阿常哥在等我过去找他?”
“没错。”
风兮然:“所以这次,不是你去找他询问当年的事,而是他想把当年的事,告诉你!”
好吧,如果风兮然不特地解释,秦轩虽然还是会去见常令先,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