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还是魂飞魄散了,之前,用煞气强拼的魂体很脆弱,就算我懂得医鬼之法,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早上八点,起床。
窗外,已是车水马龙,回想起方寸镇,这时,外面,应该还是一片宁静。
身上只有1000多块钱了,要是再不想办法,真的要被饿死了。
该怎么办呢?
我现在就会几样东西:冶病,医鬼,捉鬼。
后面两样不用说,在现在社会,谁还信这个。
要说治病,我虽然医术高明,但没有行医资格证。
没有行医资格证,给人看病是犯法的。
之前在方寸小镇,人少还不用这么担心,给那位大人物治病,他们知道我的医术,自然不会怪罪,但现在在蓉城……
我摸出手机,打开通讯录,里面除了熟悉的家人朋友以外,还有一个人,张英。
当初离开京城的时候,他把他的电话给我了,也存下了我的号码。
电话通了,对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许先生吗?”
“是。”
“您找我什么事呢?”
“我想办一下行医资格证……”
“没问题,我会尽快帮您解决的。”
“不用考试这些吗?”
“放心吧,不用,办好过后我给您快递到您的家。”
“我现在在蓉城。”
“行,您把地址告诉我。”
我将这家宾馆的地址说了,又跟张英客套了两句,过后便挂掉了电话。
张朝也醒了,这时,才八点半,我们两个面面相觑,发现现在除了上街遛弯儿以外就没其他事情可做了。
我拿上了我的背包,虽然里面的东西有点……但是我还是拿上了以防万一嘛!
又配了一次药吃下,让身体好的更快,虽然那一次受的伤不重,但是我不想留下后遗症。
张朝好像是第一次看我配药,挺有兴趣的,一直在我旁边问东问西。
最开始我还会耐心的跟他解答,但到后来我也懒得理他了。
吃下药后,混元养气功将药力送到全身。
张朝见我完事后,也凑过来,对我说道:“老许,我昨天晚上也被那女鬼打了两下,你帮我看看?”
我看了他一眼,拉过他的手,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了他的手上三寸玄关处,开始诊脉。
良久,我放开他的手,说道:“没啥大事,就是有点煞气入体,以你的修为,半天时间都用不到,就可以自动将煞气逼出身体。”
张朝大为感叹:“看来我五年修来的修为还是有点用嘛。”
他用了五年时间炼精化气吗?我望了望张朝,回想了一下我自己的经历,发现如果没有那株瑶草的话,我也可能要用五年。
上街,溜弯儿。
张朝买了包烟,打开我后问我要不要,我摇了摇头,烟,伤身。
我们两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
不知不觉,到了医院附近。
华西医院,里面人,依旧那么多,毕竟,人吃五谷杂粮,难免会生病。
我笑了笑,正打算叫张朝离开,而后却传来一阵悠扬的声音:“你是……许准南?”
我愣了愣,转头向后看去,身后是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长相也算中等,不过,我看着,却是那么眼熟……她是蒋明彤?
我有些迟疑地喊出她的名字。
“你还记得我啊?”她笑了。
怎么会不记得呢?
我苦笑了一下,当年,蓉城下过一场大雪,也是我大学四年,唯一一次看到下雪,我和蒋明彤……大概就是在那个冬天遇到的吧。
我又看了她一眼,不要的想起那个冬天,有些感慨的念道:“红楼飞雪,一时英杰,先哲曾书写……”
她也愣住了,随后轻轻一笑:“忆昔长别,阳关千叠,狂歌曾竞夜……”
这个是北大校歌,我曾经非常喜欢念,后来,蒋明彤也学了,毕竟,当年我们……
张朝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你们在打啥哑谜呢?带上我呗。”
我操你二大爷的,这个情商低的二货!
被张朝这个二货打乱了气氛,我也懒得再继续煽情了。
于是我便切入主题:“那啥,你来这干嘛?”
“哦。”蒋明彤应了我一声:“我老爸的和作伙伴生病了,我老爸没空,就叫我来看看,真是我跟他又不熟,我来看什么玩意儿。”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我说道。
张朝,却是急忙拍了我一下:“老许,不是说好了我俩遛弯儿吗?你陪去个毛?”
我……我拍死张朝的心都有了,你说这人……
但是我依旧强行挤出了一丝笑容:“我是个医生……”
“哦。”张朝好像方才醒然大悟的样子:“那不打扰了,你把房卡给我,我先回宾馆了。”
我掏出房卡递给他,最后对蒋明彤说了一声:“走吧。”
蒋明彤听后点了点头,就向医院里头走去,我急忙跟上。
蒋明彤顺着她老爸留下的地址找到了楼层,带着我进的电梯。
电梯里,蒋明彤有些好奇地问我:“你上大学不是读的文学系吗?怎么变成医生了?”
我挠了挠头,只能含糊的跟纯说:“后来考了行医资格证。”
到了病房,打开门,这个病房是单人的,里面的床上躺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气色有些萎靡,在床边坐着一个中年女子和一个20出头的年轻人。
见到蒋明彤和我进来,那个中年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