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又过了一周,更穷了,如果雨找不到经济的话,就连宾馆都住不下去了。
妈的,实在不行我就回方寸镇,或者给张英打电话,京城的那些权贵应该很乐意给我送钱吧。呵呵……
行医资格证也办好了,送到了我手上,可这依旧没有什么鸟用。
电话响了,是蒋明彤,想约我吃饭,说是她爸爸想见我。
见家长?我急忙答应。
想换身好看的衣服,才发现我的衣服都那吊样子,只有一件好看的,是许倩依装给我的,古色古香,通体洁白,上绣太极八卦,日月星辰,山川河流,飞禽走兽,众生百态。
我不可能穿这个去吧……
最终,我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虽然依旧是那吊样子……
将张朝打点好,留了些钱,让他自己去吃饭。
随后,我按着蒋明彤给我的地址,我来到了一家金碧辉煌的酒店。
果然是有钱人。
顺着座位号,我找到了地方。
一个中年男人,一身正气,有些严肃,一个中年女人,虽然看上去已经30多岁了,但依旧风韵犹存。
蒋明彤依旧是那身白色连衣裙,虽然长相只能算中等偏上。但气质却宛若出水芙蓉。
我苦笑了一下,都那么有气质,我自然也不能落下。
顶上三花出现,胸中五气透体而出,三花五气虽然肉眼不可见,但是却有很多的妙用。
因为此时,我身上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有心人能够发现,刚才我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现在,去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好像我随时会乘风飞升而去似的的。
这便是道韵!
我再次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一个人一个人的打招呼。
然后坐下,菜很快就上。
中年男子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吃菜。
呵呵,在这种气氛下,我可不敢动筷子。
那个中年男人倒是没有管我,伸出筷子,像是想要吃菜,可是又好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随后放弃了,拿起一旁的茶水,慢慢的喝着。
那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和蒋明彤倒是在吃菜,可蒋明彤去时不时的望我,到底没有敢说话。
良久,那中年人开口了:“许淮南是吧,知道吗,自从女儿告诉我她喜欢你后,我让人调查过你。”
我看着那中年人,听着他说话。
“为了把你调查清楚,我委托了很多关系,甚至还有一位,是我在京城的朋友。”
“知道吗?几乎所有的结果都表明,你只是方寸镇的一个普通小子,守着一个小药铺,但是我在京城的那个朋友却告诉我……”
说到这儿,那个中年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许淮南,天下玄医之首,医术绝冠当今,一副药,几根金针,便可逆转生死,最后,我那个朋友送了我四个字,那是对你的评价。”
“深不可测!”
我静静的听着,而那中年人,也用平静的语气说完了这一切。
那个中年女人还好,蒋明彤却是一脸震惊忙。
我笑了:“蒋先生,你应该不是想单纯的和我说这些吧?”
那中年男人也笑了:“确实,你看的出来我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爸,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呀?”蒋明彤有些焦急的问道。
那中年人笑着摇了摇头,看向我。
我早已看出一些端倪,见此时他问,我想了想后,便说道:“蒋叔叔最近是不是夜不能寐,就算是睡着,也是届于半睡半醒的状态,时而睡觉时感觉有重物压身,而且身体不住的下沉,白天精力欠佳,茶饭不思,就算得勉强吃下,也会感觉恶心,想吐,并且,头晕目眩?”
那中年人了呆了一下,笑了:“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能人,一眼就能看出的病症。”
他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到:“当初我私下走了很多医院,药倒是吃了不少,可除了把肚子吃坏以外。没有任何效果,不知先生有何妙方?”
我皱起了眉头,他这病,不简单!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缓缓的开口。
那中年人急忙开了一个单间,带着我们走进去。
谁知我还没有开口,蒋明彤却先说话了:“爸爸,要不你多跑两家医院吧,淮南他虽然医术高超,但是……”
我苦笑了一下,没想到怀疑我的居然是她,却没有任何责怪怪的意思,毕竟,人之常情嘛。
那中年人没有说话,依旧看着我。
我沉吟了一会,开口说道:“帮我买一些东西,黄裱纸,朱砂,雄黄,白芨粉,砚台,墨条,毛笔,白酒。”
那中年人急忙打了个电话,让人去买来。
不一会儿,东西便送来。
我将东西拿出来,一一摆好。
先把白酒倒进砚台里,将朱砂,雄黄,白芨粉按比例调好,放到砚台里,又用墨条磨了几下,砚台中的液体,变成了一种暗红色。
我将黄裱纸裁成长条型,用毛笔蘸上已经调好了的朱砂墨。
看了旁边的三人一眼,只见他们一脸疑惑,完全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自然是要画符了,那中年人,是正儿八经的见鬼了!
我的脚缓缓分开,天地大道,左阴右阳。
体内的气息缓缓顺着奇经八脉,聚在手上,进入毛笔。
我从手按住黄裱纸,右手毛笔开始在黄纸上勾勒。
书符念天罡咒敕,存上天节度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