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渊原本正想着正事,却见葛鸿竟然闭口不提铜钱的来历,而是转而夸赞他的博学,心中苦笑,知是他猜测是对的,这铜钱是汉朝时代的东西了,只是不知道,这葛鸿的相术是否真有来历,跟这枚铜钱是否有渊源。
“小友猜测的没错,这铜钱是自古传下来的,也算是占卜的法器吧,你也知道自古这相师的地位都很低下,唐朝还有专‘门’的诗句斥责过----‘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东方朔算是继周易之后相术的集大成者,他手下的‘门’生之中相师百千,而我所学的卦术就是东方朔开创的一种反求法,这种卦在大众流传中算是小卦类中了,研习的话,必须借助一些特殊占卜法器,所以到如今传下来的不多。”葛鸿说完就将那枚铜钱举到了眼前,细细的把玩起来。
“这枚铜钱本身就是很普通的五铢钱,但是他被东方朔用过,在这么多年的传承中,为被历代占卜大师的法器,比之前也有了更多的变化,也算是通神卜器的一种吧。”葛鸿有些自豪的将这枚铜钱亮给离渊看去。
“那葛老你现在总能给我指点下卦象了吧,晚辈到现在还算是一团雾水,不明白到底该如何理解这相互矛盾的卦象,这金陵之行,想必很是艰辛,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离渊见葛鸿在那里赏玩起来古钱,双手一摊苦笑着道,葛鸿手中的这枚铜钱对他的意义算是巨大的,但是对其他不懂正反卦的而言,就如同‘鸡’肋一般,价值倒算不上什么。
“呵呵,文王正反卦是需要媒介触发的卦象,由前因断后果,坎水之卦虽是水底捞月之像,但是借助那媒介触发,却可以转换为风地观卦,你此行在遇水则起祸端,希望到时候不要太义气用事,凡事小心,另外此去你或许会被‘女’‘色’所缠,这就凡事的起端。”葛鸿放下铜钱慢慢的说道。
“这般看来,那我会注意的,感谢葛老这次费心了,到时候肯定会多加注意的,我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还是先告辞吧,路途遥远,葛老就必相送了。”离渊在此也待了一两个小时了,心中计划着时间,心情也有点小急躁,看现在接近中午的时光,那墨菲想必快醒了,回忆起昨天的情况,不知道会作何感想,现在离渊要走的话,也该趁早了,保不准什么时候,墨菲就跑到葛鸿这里来问他的事情。
葛鸿哈哈一笑,似是看出了离渊的心中所想,一边点头一边手在空中画圈,却是对离渊没有再多做挽留,只是安排了车辆送行,因为不知道离渊先去哪里,只是吩咐送行的人按照离渊的计划走就行,一路上好生安顿。
金陵自古也是数朝古都,离渊此去南京,势必又会惹起一场事端出来,葛鸿送行的车子只是将他送至车站,金陵路途遥远离渊还是选择了比较喜爱的火车,一来是为了安全着想,二来则是想借这段旅途好好的温养自己的风水灵觉,争取在南京之前,让灵觉提前达到收放自如之境,为冲击神识之境打下基础。
经历津‘门’这么多的事端,离渊现在的风水灵觉,处于‘收敛’地步已经是许久了,与那‘收放自如’的境地也只是差了一层窗户纸而已,离渊现在所缺少的,只是一个突破的挈机而已。
经过几次倒车之后,离渊终于按照心中所想的坐上去南京的特快,运气还算是不错,拿到了一张软卧铺,风水秘法修炼的时候,也不会被轻易的打扰,以往的时候,离渊也曾路过南京,但待的时间不算多长,算不得太过熟悉,这次去南京游历,离渊却是心中也不知吉凶!
南京古代就是千年帝都,周边风水态势不俗。北及西,九岭山西南延伸的分支连云山,于长江包抄卫护,东西山脉更是近距离隔河相对,朝南揖拜;东南约三、四公里,北部群山起独立金、土星联袂排列,绵密屏障;自东部而来的山脉,虽与众山无法相比,但也颇有特点,山脉散而不‘乱’,有主有次,起伏顿挫,过白水河后,先是高昂向西,然后往西南而下,山势逐渐开朗。
东部山脉峰不卓立,高度亦低,一片水星连绵,向西层层围拢过来,巍山以帐幕为枕靠,得重重包裹,近处中有圆峰,靠之妥帖得力。无独有偶,南京地区周围水系前后对应,两相拱照。靠山虽不高大,却开帐列屏,前有应托,如众星拱月一般,当真是一片福地无疑。
朝霞升起、日照湖‘艳’阳随‘波’、日影移转又是黄昏、天地灵枢运转夜气重生,一天两夜,前途一片‘迷’雾,等待离渊的不知道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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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山河图’终章,第二卷‘画皮’明日开启,另外因为很多人对第一卷的意见很大,同时我也不甚满意,所以决定再次修改第一卷,因为改卷比重新写卷还复杂,明天以后或许会是一天一更,看情况而定,现在家无网络,常常跑几里地去上传,不能及时更新见谅。
评论不分好坏我都在看,写书本为娱乐,无名小辈而已,也无分文可拿,只是抱着一种态度在写,也不必太过于较真了,觉得好就多看几章,不好留下意见我再修改,如此而已。
g_罩杯女星偶像